又向中间一指,说道:“这几位,别离是天赋拳门掌门郭玉堂教员、祁山剑派掌门姜少安姜教员、开封正安寺乾元大师、北海玄冥岛岛主章达夫先生、剑鱼岛岛主区长元先生。敢问黄帮主在么?”
陈恕正要说话,忽听一声锋利的呼哨之声,远远地传了过来。他不由一呆,却见这少年神采微变,固然纤细,但他却瞧得很细心,顿时猜到这家伙八成是闯了甚么祸。
说着走出门去,探头张望。
另一人道:“这就叫做草船借箭,我就假装是诸葛孔明,大哥就假装是鲁子敬,你们四个就假装是东吴四将,陈恕那小子就是周瑜,我们来演一出戏。”
陈恕笑道:“你如果不喜好,我就出去站着陪你说话罢,别一小我闷着了。”
那边一听河阳帮的名字,都一阵喧然,有人指道:“没错,的确是河阳帮的灯号!”
这话说得咄咄逼人,那边世人都不由一怔,石千阳未及答话,此中一人已赶紧道:“蒋舵主言重了,唉,我们只是来办点事情,并非和贵帮过不去,想来是曲解一场。鄙人郭玉堂,蒋舵主切莫要在乎。”
只见一只大船从前面张满了帆,直追了上来。船头上站满了人,一小我厉声呼唤道:“停下!前面的两只船,都给我停下!”
那少年低下头冲他横了一眼,扁了扁嘴,说道:“你此人真的好烦人,不请自入,真不要脸。”
那少年捂着耳朵,瞪着眼睛,假装没听,憋了一阵,“噗哧”一声笑出来,啐道:“你才是猪呢!”
桃谷六仙中一人道:“我们往船舱里一躲,这箭又能射到谁?此人脑筋不好,放箭就放箭,还提示我们,能射得着谁?”
那少年怒道:“谁要你奉迎?我是孤零零一小我过惯了,又那里会闷着?走开!”俄然伏下身,抱动手臂呜呜哭了起来。
走进船舱,只见那少年靠在一张竹椅上,抬头望着舱房顶,悠然入迷。陈恕悄悄咳了一声,笑道:“小兄弟,你怎的不吃东西,不饿么?”
桃谷六仙瞧见那少年将菜扔进河里,一阵大哗,纷繁叫道:“小子你莫不是疯了么?你不吃给我们吃嘛!当真岂有此理。”
陈恕见他总算不像刚才那样发楞了,内心顿感放心了些,笑道:“这不算甚么,你去做个菜,我陪你用饭,我们边吃边讲。”
少年不悦道:“又拿了我的菜去奉迎女人们?我才不会再上你的当呢!”
“别躲在乌龟壳里,我们早认出这艘船啦,有种的就出来!”
那边世人见他不答,都鼓噪起来,纷繁喝叫道:“臭小子,快滚出来!”
蒋宏英一怔,本想照实答复,但却不晓得陈恕是如何回事,一时沉吟不语。
那边的人见他们几个活宝夹缠混闹,都大为惊奇。先前那人怒喝道:“从速停下来!放下了帆!闻声没有!我数三声,不断我就放箭了!”
陈恕忙道:“不要哭嘛,叫别人闻声还觉得我欺负你。啧啧,不害臊么,多大了还哭鼻子!”
那边船上的人怒喝道:“再不断下!我们可要放箭了!”只见一排男人拥上船头,手中张弓搭箭,只要一声令下,便是一阵箭雨射过来。
那少年也不睬他,陈恕走到他前面,拖了张板凳坐下来,浅笑道:“不高兴么?我陪你聊会天好不好?”
河阳帮在黄河中下流权势极大,平常的帮派都不敢等闲招惹,这郭玉堂明显有些怯懦怕事。这话一说出来,中间几小我却都瞪了他一眼,只要一个矮小男人连连点头,明显颇觉得然。
陈恕正色道:“你不信赖吗?把手伸出来我给你看一看。”
蒋宏英走上船头,拱手朗声道:“鄙人河阳帮蒋宏英,不晓得诸位是何方豪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