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乡伙你好大的狗胆,竟然敢跟我嵩山派作对,信不信我灭你满门!”一名尖嘴猴腮的嵩山派二代弟子上前一步大声道。
肖云飞拍了拍田伯光的肩膀,对其说道:“田兄在此稍候,我去经验一下这帮嵩山派的牲口。”
见到嵩山派弟子严峻莫名,肖云飞道:“老子与那刘正风不熟,你们爱咋办咋办,但是老子最讨厌别人用这类下三滥的手腕勒迫敌手。以是刘正风的妻儿家小就由老子罩了,你如勇敢动他们一根汗毛,老子就割你一块肉。还不把人给我放了。”
刘正风松开了费彬的脖子,惨笑了几声,大声道:“我刘正风头顶天,脚登时,无愧六合正气,无愧江湖道义。若要我殛毙独一知己,千万不成能,现在,便以我之残命了其间之事。”
“本来这姓刘的与老子非亲非故,你们嵩山派要弄他,老子也乐得看戏,岂料你们这帮牲口如此灭尽人xing,占尽上风的环境下竟然还用妻儿威胁这类下作的招数,老子实在看不过眼。”
“肖云飞,你竟敢杀我嵩山派弟子!”
丁勉一口鲜血喷到了嘴边,却有硬生生的咽了归去,脸sè像吃了大便一样丢脸。想不到这个蒙面人武功竟然高到如此境地,竟然如此轻松折断了他这个绝世顶峰妙手的手臂,恐怕已经突破瓶颈进入绝世妙手之列了。
“不错,就是你爹老子我杀的,弄死几个华侈口粮的牲口又能如何,莫非你还想脱手?来啊,脱手啊,上啊!”令狐冲对丁勉伸出大拇指在脖子上比了一下,挑衅道。
一众江湖大佬全数被震尿了,这他娘的甚么环境,正道最强妙手之一的托塔手丁勉被一个不着名的蒙面人一掌拍飞了。这与刚才丁勉拍飞定逸师太的景象何其类似,只是角色对调了。
丁勉吼怒一声,肺都快气炸了,肖云飞竟敢当着他的面脱手斩杀了一个嵩山弟子,这是对他门嵩山派红果果的打脸啊,让他感受比吃了翔还难受。
“还真有胆肥的,一个嵩山派的小喽喽也敢在老子面前比比,真是不知死活。”令狐冲从怀中取出一条丝巾,细细地擦拭了一遍右手,仿佛刚才拍死了一只臭虫,把手弄脏了。
肖云飞对着丁勉吐了一口唾沫,撇着嘴道:“在场这么多位江湖名宿,也就这恒山派定逸师太与岳先生令鄙人佩服,其他人等皆是些欺软怕硬之徒,丢尽我江湖侠客的脸面。”
丁勉强压肝火,虎着脸沉身道:“中间究竟是何人,为何出言欺侮我嵩山派,今ri如果不给个说法,恐怕丁某就只要效中间的鲜血来洗刷热诚了。”
“刘正风,你还不将我费师弟放了,如果你在一个月以内将曲洋的人头带返来,此事我嵩山派就既往不咎。不然你就是五岳剑派的叛徒,天下再无你容身之处。你自行了断吧。”丁勉对刘正风大喝道。
幸亏面前这个武功高强,极有能够是绝世妙手的蒙面人仿佛与刘正风并不熟谙,如此也好,先将刘正风这个亲信大患干掉也好,至于他的妻儿,不敷为虑,就临时放过又如何。
“我擦!”令狐冲二话不说踩着凌波微步敏捷闪到其身前,运足掌力直接一掌将其拍飞数十米,狠狠地撞进了外墙上。
令狐冲早就憋了一肚子火,正要拿他出气,因而不闪不避,直接迎上去硬碰硬,两人狠狠地对了一掌。成果却让在场看热烈的江湖大佬差点震尿了裤子,世人只听得“咔嚓”一声,丁勉的右手便如竹枝普通完整扭曲变形,“呛呛”几步被震得倒飞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