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正风,你还不将我费师弟放了,如果你在一个月以内将曲洋的人头带返来,此事我嵩山派就既往不咎。不然你就是五岳剑派的叛徒,天下再无你容身之处。你自行了断吧。”丁勉对刘正风大喝道。
“肖云飞,你竟敢杀我嵩山派弟子!”
他压了压还在不住颤抖的右手,sè厉内荏大声道:“中间武功高强,定然不是知名之辈,竟然中间不以真脸孔示人,丁某也不勉强。只是今ri刘正风金盆洗手是我五岳剑派派内之事,中间若非要插手就是鄙视我五岳剑派,我五岳剑派必然不会善罢甘休。”
“我擦!”令狐冲二话不说踩着凌波微步敏捷闪到其身前,运足掌力直接一掌将其拍飞数十米,狠狠地撞进了外墙上。
肖云飞拍了拍田伯光的肩膀,对其说道:“田兄在此稍候,我去经验一下这帮嵩山派的牲口。”
丁勉作为嵩山派大太保,江湖人称托塔手,职位何其高贵,何时被人如此热诚过。在场这么多江湖大佬在看热烈,如果不能洁净利落的将面前这个讨厌的家伙干掉,传出去他丁勉必然会沦为江湖最大的笑柄。
丁勉作为嵩山派大太保,在江湖上职位极其高贵,何时受过如此讽刺,此时肺都气炸了,恨不得一掌怕死面前这个满嘴喷粪的家伙。
一众江湖大佬全数被震尿了,这他娘的甚么环境,正道最强妙手之一的托塔手丁勉被一个不着名的蒙面人一掌拍飞了。这与刚才丁勉拍飞定逸师太的景象何其类似,只是角色对调了。
丁勉万般无法,情势比人强,不得不低头,抬手表示嵩山弟子把刘正风的儿子放了,而岳不群与定逸师太也从速上前一步为刘夫人点穴止血。
“不错,就是你爹老子我杀的,弄死几个华侈口粮的牲口又能如何,莫非你还想脱手?来啊,脱手啊,上啊!”令狐冲对丁勉伸出大拇指在脖子上比了一下,挑衅道。
“老子独来独往无门无派,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江湖人称邪云公子,肖云飞。”肖云飞大声道:“老子向来直来直去,一贯实事求是,说你们是禽兽的确是欺侮禽兽,你们这帮人渣是禽兽不如,明天这事,老子我管了。”
“还真有胆肥的,一个嵩山派的小喽喽也敢在老子面前比比,真是不知死活。”令狐冲从怀中取出一条丝巾,细细地擦拭了一遍右手,仿佛刚才拍死了一只臭虫,把手弄脏了。
这个不利蛋直接陷进了墙壁中,七孔流血,脸上终究暴露了最后的惊骇,张张嘴却说不出话,毫无牵挂的与世长辞了。
固然心中充满气愤,可丁勉毕竟是嵩山派的二号人物,城府还是有的,并没有落空明智。面前这个蒙面人敢在这么多江湖中人面前如此热诚嵩山派,定然是有所依仗,不然怎敢如此。刚才他脱手she伤刘夫人,一众江湖豪杰固然心中仇恨,可却敢怒不敢言,独必然逸师太与岳不群出面调剂,可见嵩山派的声望还是无人敢获咎。
丁勉左手扶住右手枢纽,咔咔两声改正了位置,骨头改正规复了原位。他脸sè乌青,晓得明天的面子丢大了,却底子没有才气找回场子。打又打不过,理又说不通。
“故乡伙你好大的狗胆,竟然敢跟我嵩山派作对,信不信我灭你满门!”一名尖嘴猴腮的嵩山派二代弟子上前一步大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