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五岳剑派结为攻守联盟,互为依托,保护江湖正气,共抗魔教。五派共同锻造了这面令旗,商定如碰到五岳剑派共抗内奸的有关事情,大师都要服从于盟主。”
“诸位兄弟想必已经晓得,刘某此次聘请众位江湖同道前来,恰是要退出江湖,今后不再过问江湖之事。”刘正风慎重的说道。
“见令旗如见盟主,这没有错,只是现在刘某是金盆洗手退出江湖,既没有违背江湖道义,也与五岳剑派共抗内奸无关,以是不受这令旗束缚。还请费师兄转告左盟主,刘某不能领命,请左盟主恕罪。”
姜浩然为人忠诚,尊师重道,是他最对劲的关门弟子,可眼下竟然在他的面前被人硬生生砍断肋骨,差点丧命,这口气如何能咽得下去。如果就这么算了,江湖同道会如何对待他刘正风,定然会被世人瞧不起。
一声中气实足的暴喝声从刘府大门传来。
一众江湖豪杰纷繁起家行礼。
左冷禅武功虽强,倒是一个卑鄙无耻的小人,做事心狠手辣,并且野心极大,这些年来他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如何一统五岳剑派,毁灭ri月神教,而后称霸天下。
刘正风大喝一声,快速飞奔到姜浩然身边,查抄了弟子的伤势。姜浩然受伤颇重,整条肋骨被划断,如果费彬的剑在略微往上一点,恐怕就得当场毙命了。他敏捷急点几处大穴,用衣物包扎伤口,抬开端气愤的望着费彬,恨不得活吃了他。
刘正风一听费彬所言,面皮微微抽搐,心中已经骂开了花,老子早将请柬函文送到嵩山,你如果分歧意,为何当初不禁止,恰好比及我广邀众位江湖豪杰参加上后再派人前来砸场子,你当老子脑筋进大便了么。
费彬闻言大怒,语气倔强道:“左盟主亲身命令,让刘师兄金盆洗手暂缓,刘师兄莫要让小弟难堪,不要*小弟亲身脱手禁止。”
“刘师兄且慢!”
“兄弟明天退出江湖,今后便是朝廷命官,不在是江湖中人,更不会再过问江湖之事。当然,众兄弟有空仍然能够来我刘府做客,兄弟我必将扫榻相迎。”刘正风命人在大厅摆上香炉金盆,缓缓走到跟前,伸出双手,就要往盆里放。
刘正风作为五岳剑派的重量级人物之一,如果今后退出江湖,不在过问江湖之事,对五岳剑派也是一个不小的丧失。以是定逸师太很不同意刘正风金盆洗手,只是碍于身份,不好直言。现在五岳盟主亲身命令,她天然双手同意。
刘正风取出一个印章,恰是前不久花重金,托干系向朝廷买的一个小官的官印。他摆布扫视一眼,对世人道:“诸位兄弟想必不知,前段时候已经封兄弟我做了一个小官,这个便是官印。这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为朝廷办事,天然要循规蹈矩,严守戒律。”
气愤中的刘正风发作了顶峰的武力,一招制伏了费彬,他掐着费彬的脖子怒声道:“你敢伤我弟子?信不信我将你弄死在这里!”
“刘师兄,这面令旗但是当初五岳剑派掌门一共锻造,代表五岳剑派盟主亲临,你竟敢方命不遵。”费彬大怒道。
刘正风见此大怒,正要脱手,却不想身边的门徒姜浩然看不畴昔了,抢先一步走近费彬。刚呵叱一声,就被费彬一剑划断肋骨,当场重伤倒地,一条庞大的伤口流淌出大量的鲜血。
果不其然,刘正风将姜浩然扶起来放到一旁,伸手使其一张椅子,俄然狠狠的砸向了费彬。费彬拔剑一挡,将椅子劈为两半,正要对刘正风脱手,却俄然脖子一紧,一只大手狠狠地掐住了他。
我擦,刘正风要悲催了,嵩山派的两个太保来砸场子了,还好有我在这里,不然这刘家就完整没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