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神功自是一门非常高深的武学,二人内力相接时,或者对方运起内力触碰到本身所练的要穴上,那便会将其内力源源不竭的吸附过来。如此既能够将其守势化为无形,又能引其内力为己用,此消彼长,实为无上内功心法。
但此功却也有一处忌讳,倘若对方内力高于己身,再去利用北冥神功强行吸附别人内力的话,便如同海水倒灌而入江河,到了当时不但不能将敌手内力吸附过来,反而会使本身的真气源源而出,实在凶恶莫名。
与玄音相对的蒙面人持着一对短刺,两人交兵之时却并不像其别人一样你来我往打的难明难分。多是一沾即走,一触即分。是以二人交兵半晌,竟是悄无声气,当真诡异非常。
“叱···”孙靖雪一声轻喝,剑间急转,竟然不顾斜挑其左肋的一刀,自顾的运足真气一剑刺向其巨阙。
说是这般,但两人招招式式倒是迅捷非常。手中长剑与两把短刺舞得漫天飞影,在旁人看来非要狠恶碰撞一番,却恰好一丝声音也发不出来,直教人见了心中沉闷非常,几欲吼怒宣泄才好过一些。
这蒙面男人身在战团自是非常难受,但却有一人较他更加难过。那就是趴在地上隐芥藏形,装着死狗的秦川了。
说着话,右手覆在了女子的脐下丹田处,拇指尖少商穴与其关元穴相接。以经脉中微小真气相引,构成一股小小的吸劲,谨慎吸附起来。
诶呀!愁哇,这如果不动也不可啊,遵循他们这打法非奔我来不成啊,到时候发明脚底下趴小我···那我还是没好啊!
“喝~”
真气即弱,那便与本身相差不会太差异。再加上已是垂死之际,真气早就没法运转,便如一盆死水悄悄的存于丹田以内。秦川此时再用北冥神功吸其内力,倒是如同拿取无主之物普通,毫无半分停滞了。
两人到了此时早已不再留手,哪怕是拼的两败俱伤也在所不吝。剑芒急吐,一剑快似一剑,招招都是攻敌之关键。这俩民气中自是气急,一心想要礼服面前的劲敌好去襄助众姐妹,殊不知她们的敌手也是有磨难言。
蒙面男人挂伤再战,自是愈战愈苦。内心不由得破口痛骂。“他奶奶的,等老子归去非把那几个刺探动静的小崽子分筋错骨不成。说甚么玄音以下再无妙手,此次偷袭定当手到擒来。莫非和老子比武的两个女娃是变出来的不成?早晓得如此毒手,就算是担搁些光阴也要多备人手再来啊,何至于弄到现在这不上不下的境地。真真气死小我。”
“美女呀美女,你是定然活不成了的,但这丹田内的真气如果也随你烟消云散,那就太可惜啦~”秦川对着认识渐失的女子小声嘟囔道。
这些异种真气过分充沛,而本身真气却微薄不堪,没法将其梳理变更,比及它们乱走乱闯起来,整小我不死也要脱层皮。
双脚运力,身子便已向外急转而去,身既转,手中刀天然跟着扭转开来。这刺来的一剑当然是险之又险的避开,而这钢刀却自下而上直削孙靖雪持剑的臂膀。恰是一式“恶蛟翻海”。
但是此时,在秦川面前的又是另一番风景。这女子身受重伤,已是奄奄一息了。再加上之前的那场恶斗,此时她体内的真气定然已经所剩无几。
“镗~”刀剑相击,一声爆响。
“铛铛~”
想到此处,秦川实是冲动不已,连日来身无内力,被人各式热诚却没有涓滴还手之力,那滋味当真苦不堪言。现在有了此等良机,哪还能再有半点踌躇。
而与其对阵的蒙面男人更是奇特,手持两把短刺绕着玄音展转腾挪,忽左忽右。手中短刺更是时进时退,无从捉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