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奴婢从院子里拿来两只麻袋,将两只麻袋套在一起,随后装进银锭,递给了李侠客。
白世清杀猪般的叫了起来,“你杀了我罢!我家哪有这么多的银两?”
李侠客道:“那就八百两!”
白世清无法,当即让人研墨,写了一个字据。
刚才李侠客写檄文的时候,屏退了现场合有人,是以世人都不晓得他到底写的是甚么,白世清生恐惹出事情来,天然束缚家人,不让他们去找李侠客的费事。
李侠客又问道:“当明天子姓甚名谁?”
白世清疼的龇牙咧嘴,全部胖脸都扭曲了,破口痛骂,“白蒲,你小子再敢多说一句,老爷我打的你屁股着花!”
固然面前这老妪说是他这具身材的母亲,但是李侠客这个“娘”字,不管如何叫不出口。
李侠客道:“如何不要?莫非这顿打就白挨了?我甚么时候受过这委曲?”
几名杂役奴婢相互看了看,都往府内跑去,只留下两人在中间照看白世清,一名奴婢战战兢兢道:“傻瓜,你敢伤白老爷一根寒毛,我就跟你冒死!”
李侠客那里晓得这个天下的赋税货币,不过好歹看过很多时装影视剧,也读过很多武侠小说,略微晓得一点,闻言道:“一千两就行!”
白世清身子瘫软在地,吓的六神无主,“你想这么样?这但是诛九族的大罪啊!你莫害我!”
只是不免忧心忡忡,“这檄文如果不透露还好,如果被人晓得,我浑身是嘴也说不清!这等灭九族的大罪,只要被人得知,就不免会轰动官府,现在就算是找人追杀这个傻子,也是不当。何况这家伙俄然聪明起来,那里像个傻子?如果他对着杀手说出檄文是事情来,老爷我阖家高低,还是难逃一死。”
白世清见他胆小包天,竟然劈面写讨伐天子的檄文,吓的浑身颤抖,“你……你好大的胆量!我……”
他扛上麻袋,大步向门外走去,看到站在门外的青衣老妪,略一踌躇,伸手挽住她的胳膊,“我们回家!”
一时候心潮起伏,又惊又怕,不知如何是好。
白世清一脸肉痛,“是,确切是我志愿给你的汤药费!”
“一千两?”
白世清闭眼挺胸,“你还是杀了我吧!”
现场几人面面相觑,一时候不知如何是好,白世清喝道:“那还愣着干啥?去拿啊!”
他将白世清手指抓过,一口咬破指肚,随后在檄文上摁了下去,嘿嘿笑道:“白老爷,恭喜恭喜,你写了这么一篇檄文,那但是做了一番大事啊。今后天下豪杰纷繁来投,颠覆大周,另辟新篇,你起码也得有平王之功啊!”
白世清吓的魂不附体,一叠声道:“毫不抨击!毫不抨击!”
在李侠客身后,几名奴婢在李侠客走后,才敢围拢到白世清面前,他的老婆尖声叫道:“老爷,这是那里来的狂徒?我要报官,抓他进入监狱!”
他扯着喉咙对围在身边的杂役骂道:“混账东西,还不快去府里找夫人取钱?真想让老爷我眸子子被抠掉吗?”
李侠客道:“再去给我拿一个袋子,这么多银子,没个袋子,我如何拿走?”
被李侠客抓住前襟的白大官人一脸骇怪,“一贯都是我找别人要钱,别人何曾敢向我要?”
李侠客笑道:“不是我胆量大,而是白老爷胆量大啊!”
白世清有气有力道:“不要报官啦,明天就当吃个哑巴亏吧,这件事今后谁都不要再提!”
李侠客大感对劲,将麻袋接过,对着白世清笑道:“白老爷,这些银子但是你给我的汤药费,是也不是?”
白世清道:“现在是平帝周安在位,你问这个何为?”
李侠客笑道:“那还请白老爷立下字据,免得今后报官后,我说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