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此事已包办好,柳随风二人当然不会再做逗留,筹办去其他帮派,当下便告别。
而看到此人正脸以后,柳随风和海大少同时吃了一惊,没想到此人竟然是那天夜里诱骗过来的一枝花,现在此人竟然呈现在上官家,并且看其模样仿佛还是上官家的客人普通。
听到海大少的话,上官南凯坐了下来,并且表示柳随风二人也坐下。
“哦?贤侄既然能够处理前面的费事,那此事就好办了!不过上官叔叔我已经年老,此事不便参与,但是只如果贤侄所需,我能做到的,我必然竭尽上官家之力去办到。”这上官南凯不愧是老狐狸中的老狐狸,人精中的人精,就是说到这个份儿上了,他还是不肯亲身出马。
听到海大少的话,上官南凯神采微微一变,接着厉声道:“大胆,刘城主乃是我们沧洲城一城之主,岂可如此大逆不道,你们二人快快拜别,不然我可要报官了的。”
说完上官南凯一副伤脑经的模样,明显是想要获得好处还不想承担风险。
被柳随风拉开,海大少非常不满,毕竟那天早晨海大少差点儿被此人当作女人给阿谁了,并且此人应当就是淫贼一枝花,凭着海大少对淫贼的讨厌,要不是柳随风拉着,现在必定已经冲到湖中间去了。
就在二人来到湖边巷子上的时候,看到湖中间的一个装潢豪华的亭子里坐着一个男人,此人侧脸看着湖里,听到有人走过之时,扭过甚来看这边。
不过柳随风二人此次来这里主如果借用上官家的权势,以是上官南凯是否坐镇,那就不是很首要了,首要的是他已经承诺到时候会出人着力的,那么柳随风二人这一趟才算没白跑。
柳随风和海大少听完这些话后,内心便暗自骂道上官南凯这个老狐狸真是人精,一点儿亏都不想吃。不过,现在是有求与于此人,只是暗自里骂骂便行了,大要上还是非常恭敬。
柳随风见上官南凯如此,仿佛是想到了甚么,拉着海大少在其耳边说了几句甚么,海大少听后点点头。而上官南凯此时就坐在主坐之上,并未说话,而是等着柳随风二人。
而海大少和柳随风出了海府以后,海大少非常恼火道:“大哥,那人就是淫贼一枝花,你为甚么拉着我,不让我畴昔宰了他。”
海大少见到此人便不筹办走了,柳随风晓得此时是非常期间,不能多事,当下对海大少使了个眼色,强行拉着他分开。
上官南凯听到这里后,面色微微一松,但是还没有下定决计,明显是等着柳随风二人给些好处。要晓得,固然刘一手曾经阴过上官家,但是还不至因而以便去讨伐此人,作为一个贩子,好处才是最首要的,如果得不到好处,这上官南凯天然不会承诺此事的。
随后的时候里,柳随风和海大少去了沧洲城里很多处所,找了那些值得拉拢对于刘一手的权势,除了几个怯懦的帮派没有承诺以外,大部分权势都承诺了,并且还很欢畅的模样,明显是恨透了刘一手。
柳随风一样叹了口气,将此事放在脑后。
上官南凯说出让柳随风二人吃惊的话来,但是二人并未就此拜别,海大少面不改色道:“上官叔叔何故如此,我二人既是城中通缉之人,如果上官叔叔想要报官早就报官了,何必比及现在。上官叔叔你也晓得,我爹现在关在牢中,我真是来要求您的帮忙的,还望上官叔叔考虑一二。”
那晚一枝花模糊间看到海大少扮装以后的脸,现在柳随风二人都有易容,以是这一枝花并未发明这两人就是那晚让本身亏损的两人。
“上官叔叔,如果此次讨伐刘一手胜利,今后我们两家便交好,相互不再相争,之前有争议的好处,我们海家也主动放弃,别的刘一手把握的一些资本,在讨伐他以后,便由上官叔叔接办,我们海家绝对不与争抢。”听到柳随风的话,海大少想了一会儿便说出这么一翻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