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于通瞪大双眼。
……
“早就传闻华山风景如画,本日得见,果非名不虚传!”
“一尸两命,那还是你的亲骨肉,你还真是下得了手啊!”
可本日,竟然被宋青书一语道破!
听到宋青书话锋突转,鲜于通神采微沉,话语中也带上几分冷厉杀意。
他如何,他如何连这些事情都晓得!
这段时候,关于宋青书的传闻他听了太多。
这些年来,你杀了这么多人,蛊毒恐怕也未几了吧!”
“那么,不晓得你可还记得那苗家女子,可还记得胡青羊?”
以是此时,他恼羞成怒道:“白垣师兄乃是被魔教暗害,宋青书,难不成你还和魔教有勾搭不成!”
“当年要不是败给张真人,锋芒受挫,恐怕他们两人的气力会比现在更强!”
如若宋青书说的都是实话,那么这鲜于通底子就是一个奸滑暴虐,品德废弛,阴狠暴虐的小人!
宋青书与二人对敌,哪有半点机遇?
这些事情,任何一件被坐实,那可就足以让他身败名裂!
一听此话,鲜于通面色大变。
崆峒五老固然每个都有不俗气力,但并不善于合击。
此事知情者甚少,在加上这几年他决计打杀知情者,本觉得高枕无忧。
“猖獗!宋青书,念你是武当弟子,本日之事我华山能够饶你一次。
毕竟,这二位在曾经阿谁期间,威名太盛!
此话一出,鲜于通更是呆立原地。
宋青书说话的同时,指向了那被一名华山长老捧在手里的太上长老的人头。
崆峒五老的毁灭,加上他华山派太上长老的人头,无不是在申明,这宋青书决不能以江湖后起长辈去对待。
折扇蛊毒,可绝对是鲜于通最大的底牌。
常日里那滚滚不断的抵赖辩才,本日在面对宋青书之时,竟然哑口无言!
那么,究竟真的如此吗?
……
若你再持续危言耸听,可休怪我华山剑下无情!”
可他未曾想到,宋青书的答复,竟然半点不给他情面。
“够了,宋青书,你这是本身找死!”
“鲜于通,你始乱终弃,丢弃那苗家女子不说,更偷了其养的金蚕,炼制金蚕蛊毒,不晓得你用毒之时可曾想到那苗家女子?”
就算本来另有质疑,此时看到鲜于通的神采,也信赖了几分。
哪有资格被称之为江湖前辈?
世人群情纷繁。
不过,鲜于通此时还抱着一丝幸运:“哼,甚么苗家女子,甚么胡青羊,宋青书,你究竟在胡说甚么?”
……
此时的鲜于通,早已经恼羞成怒,但是他却不知如何回嘴。
“华山之景的确不错,只可惜如此娟秀之地,竟然被一群残余兼并!”
若说白垣之事另有知情者,那么这胡青羊,能够说鲜有人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