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袍道人不明白,陆小凤和花满楼两人倒是明白黄琦这话的意义,因为上官飞燕死的时候,就是在明天,霍天青如果在这里下棋的话,那别的不说,起码杀上官飞燕之人,就绝对不会是他。
黄琦俄然出声问道:“这酒但是你替他筹办的?”
黄袍道人神采稳定,只是奇特的道:“贫道与施主第一次见面,并无恩仇,施主为何言是贫道杀了霍施主?”
黄袍道人兀然一叹,神采惨淡的道:“当真是罪恶啊!没错,霍施主确切是贫道所杀,是贫道趁其不重视之时,将毒物抹于杯上的。”
陆小凤闻言拿起酒杯嗅了嗅,微微皱眉道:“毒公然是在酒杯上。”
“唉!”
穿太小院,开门进入房中的时候,看到的倒是已经死去的霍天青,霍天青就倒在房里的云床上。云床低几上,有个用碧玉雕成的盘龙杯,杯中还留着些酒。一看便知,这是杯毒酒。
黄袍道人道:“他几次拿起酒杯又放下,像是遇见了一着难棋,举杯不定,贫道正在奇特时,他抬头大笑了三声,便将杯中之酒喝了下去。贫道实在是没有想到,他年纪悄悄,就已看破世情,但愿他早归道山。”
山西雁等人也走了,霍天青现在已经不是天禽门门下,此事天然已经不关他们的事了。实在别看山西雁说的好听,要真让他和霍天青脱手,只怕难以实施。
黄袍道人看了黄琦一眼,回道:“酒虽是其间统统,酒杯倒是他本身带来的,他素行洁癖,向来不消别人用过之物。”
黄琦出声问道:“你刚才言道,你觉得他是来这里下明天那未下完的棋,对也不对?”
黄袍道人闻言点头,说道:“贫道也不知那人是谁,只晓得此事定与青风观财产的持有人有关,此人具有青风观地点地盘的统统权,用此来威胁贫道,贫道不得不当协。”
黄袍道人道:“霍施主与贫道乃是棋友,每个月都要到贫道这里来盘桓几天。此番前来,倒是请陆公子去见霍施主的。”
霍天青走了,他和陆小凤商定了傍晚时分于青风观见面,而不是比及明日日出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