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嘴摩诃神情凝重,白摩诃道:“想不到阿萨玛兄弟另有这一手压箱底的工夫,幸亏前几次比武他们未曾发挥,不然你我乍一碰到,不免会手忙脚乱。”黑摩诃点头道:“固然不至于会被他们打伤,但猝不及防之下,很能够吃个小亏。”白摩诃道:“且看天玄真君如何破解他们的暗器。”
但见前头那一组三颗金球,被赵安然的木剑一荡,向着阿萨玛兄弟激射飞回,却被他们续发的金球一撞,又飞畴昔,如是数次,阿萨玛兄弟一共连发三十六个金球,相互碰撞,斗场上金光闪闪,尽是金球飞舞,每个金球都是镂空了的,顶风发声,仿佛甚么野兽的怪啸,惨厉之极,于承珠在半山腰都觉心魄动乱,于承珠心道:“本来这类暗器另有勾魂摄魄的服从,但内功有火候的人,也不至于就被扰乱心神。”再一看时,只见那三十六颗金珠,飞去飞回,竟无一颗跌落地上,偶然是相互碰击,偶然是阿萨玛兄弟用弯刀去拨那金球,看未几久,已看出每颗金球都是认定对方一个穴道攻击,三十六颗金球,竟是分打人身的三十六道大穴,于承珠非常奇特,再看些时,才看出此中事理,本来一旦金球被赵安然的内力震飞,阿萨玛兄弟就立即用弯刀将它拨正,而如果一边飞来的金球被赵安然闪过,那一边的另一人就将金球勾回,以是每一颗金球飞向赵安然之时,都是对准他的穴道。于承珠这才大惊失容,想不到人间竟有如此神妙的伎俩。
赵安然淡然一笑,木剑安闲挥动,阿萨玛闪电般的快刀眼看就要砍到赵安然身上,但被赵安然木剑一引,就俄然转了方向,一刀斩到了空处。阿萨玛一气劈出了近百刀,均被赵安然一一化解,暗自骇然,心知单凭迅疾的快刀没法取胜,再抢攻两刀后,俄然刀法一变,从极速变成极缓,一刀横斩而出,刀上运足了内力,要教赵安然没法卸劲。
本来在张丹枫传下的《玄功要诀》当中也载有讲发暗器的上乘工夫,将心、意、眼、手、步五法讲得非常详细,但于承珠未曾见人用过,虽明其理,却还谈不上真正贯穿,现在一见,心窍大开,默想如何将这类伎俩应用到本身的金花暗器上,金花花瓣锋利,若然他日能练到阿萨玛兄弟这类工夫,除了打穴,还可伤人,那定然是比阿萨玛兄弟的金球更短长了。
阿合玛目睹哥哥战况不妙,吼怒一声,揉身而上,挥刀攻向赵安然左肋。赵安然哈哈一笑,道:“来得恰好!”木剑一挑,于承珠人在半山,还未看清赵安然用了多么伎俩,只听得叮当之声,震得人耳鼓嗡嗡作响,两柄新月弯刀所收回的夺目白光突然消逝,阿萨玛兄弟已是闪身急退。
赵安然信手挥洒,将阿萨玛兄弟的金球一一震飞,蓦地大笑道:“于丫头,你看得如何了?”于承珠不由应道:“我看着呢!”,只见赵安然剑法一变,就如同织起了一张大网,但听得噗噗之声,不断于耳,阿萨玛兄弟所发的金球,一进入剑网当中,便似泥牛入海,再也飞不出来,未几一会,赵安然的木剑之上,挂满了一长串的金球,本来暗淡的木剑一下变得金星闪闪,娟秀无俦!本来刚才阿萨玛兄弟所发的金球,能够飞去飞回,当然是因为他们奇巧奇特的暗器伎俩,同时也是因为赵安然木剑的反震之力,现在赵安然却用心将金球放进本身的剑网以内,因为他的内力远在阿萨玛兄弟之上,那些金球又都是镂空了的,被赵安然木剑所发的真力一挤,都一一飞到了剑上,让赵安然自但是然地将金球贯穿起来!半晌以后,阿萨玛兄弟的三十六颗金球,已只剩下六颗,这时都收回击中,不敢再发,提着新月弯刀愣在当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