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镇醇寒毛卓竖,目瞪口呆,不敢置信!
“哼!执迷不悟!”李教主冷哼一声,喝道:“那本座就成全了你!”正要脱手,俄然,天龙寺里一声佛吟:“阿弥陀佛!”一个衰老的声音传出:“李教主还请部下包涵!”
段真明垂泪,哈腰相扶,说道:“……皇弟,段氏数百年基业,又岂能断送在我们手里啊!”
李教主道:“嗯?”
“找死!!!”李教主一声怒喝,他功力实在太高,段镇醇这一指,对他来讲,不过像是被蚊子叮了一下罢了,屁事没有!
“唉,段真明,你太无情了!”李教主摇点头,“段镇醇,你死了不要怪本座,不是本座要杀你,是你这皇兄要你死!”
本音、段真明等都面露愠怒之色,以为他丢了段氏的脸!
他这话一出,本音等人都是大惊,忙叫道:“师伯,这、这千万不成啊!”实则他们心中暗喜,唔,一条性命若能保住,总比死了好!
李教主豪无防备!
枯木老衲人摇点头,说道:“老衲人并无此意!”
段镇醇哭道:“皇兄,我、我不想死啊!”
李教主冷哼一声,说道:“本座杀了你天龙寺两个本字辈和尚,又杀你段氏一个王爷,哼哼,老衲民气里必然恨死了本座,何必假惺惺?”
枯木老衲人低眉扎眼,说道:“老衲愿劝真明帝禅位,只望过后,李教主能准我等安然分开大理!”
贰心口肋骨断折,插进了心脏,掉落到地,已经死了!天龙寺门匾落了下来,砸在了他的尸身上!
这个老衲人,老腰一弯就是九十度,谦恭极了!
段镇醇大惊,觉得李承平要脱手杀他了,狗似的爬着,来到李教主身前,连连叩首,“李教主,饶命啊!饶命啊!”哪另有半点雍容华贵的王爷风采?
李教主已经落空了耐烦,说道:“段真明,本座给你最后一次机遇!你究竟答不承诺禅位?!”
李教主微眯眼,暗道:“老子修为通神,也不怕你们甩小手腕!”“好!”当即应了下来,在枯木的引领下,一行人进了寺中。
☆
李教主笑道:“只是还需大师多劝劝!”
枯木老衲人道:“阿弥陀佛,善哉善哉,李教主当世豪杰,自是一言九鼎!李教主的承诺,老衲是信赖的!”
李教主轻叹了一声说道:“段真明,到了这个时候,你还不识时务么?!”
枯木老衲人道:“李教主勿急,此事包在老衲身上!唔,还请李教主等进寺稍息,准予老衲费些时候。”
偷袭!
李教主听了枯木老衲人的话,笑了,说道:“大师高见,本座佩服!本座绝非不取信诺之人,如果段真明愿禅位本教段护法,本座包管诸位安然,并且诸位是要持续留在大理、还是要分开大理,本座也毫不限定!”
并且偷袭胜利了!
但是,枯木老衲人却无动于衷,仿佛没有瞥见这地上的尸身,淡淡的说道:“身材不过一具臭皮郛,活是缘法,死亦是缘法,万物众生各有其存亡缘法,他们本日死,是他们射中缘法如此!老衲人已经看破存亡,又怎会对李教主心生痛恨?”
“看破存亡?”李教主嘴角嘲笑,说道:“那么枯木大师,是要不吝存亡的保段真明的性命吗?!”
“情”字刚落。一个身穿灰布僧衣、形貌干枯的老衲人,从寺里如电普通掠出,面朝李教主,双手合十,点头低眉,将段真明挡在了身后!
“皇弟!”段真明大呼,踉跄的跑到段镇醇尸身边跪下,大哭!“呜呜呜呜!~”
俄然,段镇醇直起腰来,右手食指,一下点在了李承平的丹田上!!!
枯木老衲人将三本及段真明叫走,进了一间禅房,半个时候后,五人来见李教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