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大黄鱼尚且如此,其他的海鲜,恐怕也都是把代价压到要多低有多低,想想他们这些年卖的海鲜,也不晓得被剥削了多少,你说世人能不愤恚么。
“客岁隔壁村的老古就捕到过一条大黄花鱼,拿到镇上市场卖,别人才不过开价四百罢了,就这都把老古乐得跟甚么似的。”
“3999!那大黄鱼也就一斤多点,可单是进货价就要两千多,这话但是人家大老板亲口说的,总不会有假。”
这就是把握了渠道的短长,那些海鲜估客,之以是敢压价这么短长,还不怕被人发明,就是吃定了渔民们只能把鱼卖给他们。
“阿谁不一样,是养殖的,这个是野生的,当然贵点。”
“另有呢,市场那边也有人卖黄花鱼,也就几十块钱一斤。”
至于本身吃,村民们可舍不得,别说他们已经晓得了大黄鱼实在代价,就算不晓得之前,也没多少人舍得吃这么贵的鱼。
一时候,大师沉默了,表情可谓极其庞大,从晓得大黄鱼实在代价的狂喜,到认清实际,不得不接管海鲜估客的压榨,这一起一落的,感受可算是非常难受。
找有钱人倾销?他们一帮穷渔民,那边熟谙甚么有钱人。
“但是,为甚么前次老古卖大黄鱼的时候,才卖了四百块一斤。”一个村民提出迷惑。
这就比如一个种了多年西瓜的瓜农,一向以来,他的瓜都只是买个几毛一块一斤的,但有一天却有人奉告他,像你这类瓜,内里都卖一百块一斤呢。
固然大师都晓得,海鲜估客来镇上批发海鲜,开价必定会比内里的市场价低上很多,但既然人家是做买卖的,压一下价无可厚非的,毕竟谁都要用饭的。
这回大师可都信了,这么多证据摆在面前,由不得他们不信。
想来想去,村民们发明,除了卖给海鲜估客外,他们还真的没有别的挑选。
你说,这叫他们如何信赖,第一时候,必定就以为别人是在胡说八道。
但信赖过后,随之而来的,都是一阵狂喜。
又或者一个耕了一辈子田的老农,俄然有一天传闻,他的米在内里都是论粒卖的……
“门路,你说的是真的?”云福仓猝问道。
沉寂了几秒后,好像冷水滴进热油锅,俄然间,全部船埠都沸腾起来。
世人都群情纷繁,说甚么的都有,但归纳起来就一个意义:不信赖。
其他的村民也都是忿忿然,他们只是对市场不体味,又不是傻,这会那里还反应不过来,都是那些海鲜估客在拆台。
“不能便宜那些吸血鬼!”
……
因为在这里的,或多或少都捕到了一点大黄鱼,少的有一两尾,多的有五六尾,固然比不上云福那么夸大,但好歹都值很多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