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在此时,主持人又道:“请礼节蜜斯为费伦先生戴上花环!”
“没如何,现在你也就眼皮能动!”费伦哂笑道,“等我找个清幽的处所,再渐渐拾掇你!”
费伦另一白手一翻,指间刹时多出了一枚大头钉,趁机扎中了洋妞的定冥穴。
下台发言的富豪走马灯似的换,没多一会,就到了洋妞那儿。洋妞操着一口流利的中文宣布道:“今次为差人部捐款最多的来宾是……”前面还算顺溜,可念到名字这里洋妞却俄然卡壳了,“……费、费伦先生,他捐赠了一千五百万英镑!”
照理说,接下来与她最靠近的人应当就是目标,可费伦自家知自家事,他为警务处捐的款应当是最多的,换言之,等下上去接管那刺客洋妞贴面礼的人就应当是他。可他自问没获咎过这洋妞啊?不,刺客“费伦”有没有获咎过她,费伦已记不清楚了,乃至连照没照过面,也记不得了,只是感觉这妞看上去很眼熟。可题目在于,这捐款只是随兴而为的事情,如有人比他捐得还多,下台的人天然也就变了,以是上去发言的富豪应当不是洋妞的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