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极深的时候,门外守门的两个弟子,俄然扣门。
“还是你们想的全面,勒石庙的秘闻,也是当年帮你们销脏,措置一些对你们来讲鸡肋的东西,这才堆集出来的财贿、人脉。这回我们要同谋大事,我天然要再做投资,今后才气放心分到一点功绩嘛。”
韦顶公本日倒没在乎这事,只叹了口气,自言自语似的低声说道:“那些人如何想,底子不值得担忧,值得忧愁的是,为师这一回既获咎了真武祠,又没能达到目标,两边不奉迎,是脸面、实利,都没能到手啊。”
绿毛怪鸟听他说完以后,沉默了一会儿,再开口的时候,公然就没有甚么见怪的意义了。
“但就算他练武又练法,你也有我们这些年来帮你练成的气禁之法,莫非还对于不了他?”
韦顶公心头一惊:“那我的勒石庙如何办?”
韦顶公起家开门,门外站了个紫袍道人,发丝遮了半张脸,手中把玩着一根红色的长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