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少主和白少主忙要过来细心看起来。一边看一边眉开眼笑,这真的是量大管饱了。这么多的顶尖货色,如果都能吞出来,得赚取多少利润啊?
古少主和白少主抽了抽嘴,干巴巴的说了几句,不过,古少主的眼睛更加亮了,既然要采办珍稀的药材,那必定是从他家采办了。这哪怕是十万两银子的订单,也是一个大单,充足族里人糊口好久了。能不让古少主欢畅。
一旁的白少主也非常欢畅,这别的不说,光是中本来的特产,加上从巴省采办的物品,如何都有五十万两银子的东西了。就算是被古家分去一些,白家也能获得很多。起码蜀锦这个东西就是白家的刚强,少说都要十几二十万两银子的大买卖,能不让白少主冲动欢畅吗?
白少主和古少主不由得面面相觑。
“我们少爷就用这三十万两银子,在都城,直隶,乃至从江南的铺子内里调运来很多的顶尖货色,五花八门,甚么都有,足足的装了三大船。全数都运到巴省来了。”
听了秦国梁的先容,秦康不但不觉得耻,反而洋洋对劲:“老祖宗最重端方了。打小就疼我。当然要暗里里对我好些了。”
不过,古少主和白少主各自相互看了一眼,两边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合作的心。白家和古家都想吞掉这些货色。但是,白家少主想到了,明三少爷指明要买进大量的巴省药材。固然药材这个东西,白家也有很多,但是,这么大的订单,白家一时半会还是吞不下去的。那些药材,只要古家才气供应的出来,以是,这些明三少爷带来的货色,白家必然是要让给古家一份了。
两个少主相互看了一眼,接着俄然相视一笑,一起回身对着秦康说话:“明三少,我们一见仍旧,你放心,我们白家和古家必然能把这些货色给您卖出一个好代价,您要采购的诸多东西,也都能如愿以偿。我们先来满饮一杯,祝贺我们合作顺利。”
古少主和白少主一脸的震惊,还带如许作弊的?别的不说,光是这近二十万两银子的本钱,采购的东西,卖出去,就是一个大数字。这两位少爷说了是公允比拼。但是一个本钱是五十万两,一个本钱是三十万两,这么庞大的差异,能让人家四少爷赢了?
秦康忙做出镇静的神采,和两位少主喝起来,一边喝一边还说:“出门的时候,老祖宗就跟我说了。我天生是一个富朱紫,这一次必然能碰到朱紫,帮我顺利的把任务完成。公然,我真的碰到了两位朱紫。”
秦国梁还感觉火候不敷,说:“即便是如许,家里的老祖宗,就是三爷的祖母,明家的老祖宗,诰命夫人,她白叟家最心疼三叔。不想让三叔输给了四叔。以是,私底下,把本身的私房银子给了三叔近二十万两来。让三叔从巴省多买一些特产归去。如许,妥妥的能赛过四叔了。”
古少主和白少主看着秦康的模样,俄然想起来中原人常说的一句话:大孙子,小儿子,老太太的命根子。看起来,这个明家老太太最心疼的不是大孙子,应当是面前这个三孙子才是。
“另有,这里另有一个单,是我们需求的各种巴省特产的药材。有大量的,有珍稀的。请古少主看看,能供应多少?另有代价如何样?”
秦康说:“既然有这些银子打底,我就想着,巴省的各种特产我是都要买的。别的,这巴省最着名的就是蜀锦和巴省的珍惜药材了。我家里女人多,特别是要贡献老祖宗,以是,这蜀锦必然要大量的采购,不但要买,还要买最好的,要买佳构,代价非论。另有这药材。我家里就是太医都能请的返来。但是这好药却不是那么轻易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