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锦芳愣了一下,固然少了两百两银子,但是,比华家给的两千两但是多几倍。五千八百两,他还能赚个一千多两呢。这已经很好了。起码不赔钱。
但是,没有想到,素绸买卖还是一头撞到锦阳侯府的手中。本来这三船的素绸代价不高,本钱加上盘费,搬运等杂项的钱,不过是四千多两银子,运到都城,说好了,给那家熟悉的织染坊六千两银子买下的。但是,现在,那家织染坊不在了,锦阳侯府兼并船埠上的货色,只肯给何锦芳两千两银子。这不是连本钱都不敷吗?
何锦芳只能如许批发了。现在,何锦芳把春音当作大户人家出来买绸缎的丫环了。十匹八匹的买卖,他可不值得去拆开包裹。
固然有小绸缎商看准了他手里的质量上层的素绸。但是,都城船埠一向都是那几个富商把持,他们背后都有大权势支撑,他们看上的货色,谁敢动手?
就在何锦芳走投无路的时候,他当然不能跳河,他只能挑选屈就,内心对锦阳侯府非常气愤,固然锦阳侯在都城已经不是权朱紫家了,毕竟还是侯府,比他一个贩子的能量但是大多了。他惹不起啊,看起来,只能以两千两的代价贱卖给华家了。
他的环境大师都晓得了,天然是不会脱手买他的绸缎,大师都等着,他实在是撑不住的时候,必然会大幅度贬价的。到了阿谁时候,才是那几个大绸缎商脱手的时候。
实在,都城船埠上的商家有很多。但是,绸缎行业的,一向都是都城锦阳侯府把持。都城的锦阳侯府,何锦芳是很熟谙的。这些年中,锦阳侯府在江南的丝绸行买卖越做越大,现在已经模糊跃居江南丝绸业的龙头老迈了。在江南,锦阳侯府就不如何将端方,现在到了锦阳侯府的底盘上,在都城的船埠上,锦阳侯府还不是更加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