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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既毕,关七乃至不等陈胜答复,立即一声唿哨,发挥轻功,快如流星地分开。如此我行我素,固然略觉无礼。但像他如许的怪杰,又如何能够以世俗礼法拘束之?更何况即使无礼,却也无拘无束,痛快自在得很。陈胜看了,心中对之评价不由得又高了几分。当下哈哈一笑,提气送声道:“关七,君子一言既出,驷马难追。陈某等着你尽快返来。到时候我们再痛痛快快,干上一场吧。”
那是八月初九所产生之事。当日为阴天。从隔晚的半夜时分开始,夜幕之上便是乌云密布。厚厚云层沉甸甸地压在汴梁城头顶,虽不竭传来模糊雷声,风势更刮得越来越大,不管如何看,都是一派即将有暴风雨来临的模样。但是直至晌中午分为止,还是连半点雨水都没有落下。并且另有一桩奇事,便是不管这风刮得有多大也罢,风中全无半丝凉意。直教人深感气闷,兼且汗流浃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