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师道在中间笑道:“二叔说的是舍妹。致致只属奶名,她闺名是玉致。本年十八岁,还未许配人家。”
独孤策不屑隧道:“窦建德一个泥腿子,能成得了甚么大事?至于李阀……哈,我们两家那么多年的亲戚了,别人不晓得李阀有多少斤两,莫非我们还不晓得?李渊的本性柔嫩寡断,兼且又好色成性,乃至为此不顾大局。能够西入长安,也是借了突厥人的帮忙。但突厥人始终信不过的。以是李阀必定难成大器。以是最有但愿同一天下的,当然是太子殿下的瓦岗军了。”
宋智大摇其头,道:“太子是说沈智囊?不当不当。当然,沈智囊也是巾帼豪杰。她运筹帷幄,用兵如神,我一贯都非常佩服的。不过沈智囊的出身嘛,始终还是低了一点。太子乃南陈先人,出身崇高。天然应当找位门当户对的大师闺秀,这才婚配啊。对了,太子可还记得当年建康宫廷当中的淑华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