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煖淡淡道:“此人就是稷下剑圣忘忧先生,此地则是稷放学宫的观星台。”也不等齐王承诺与否,他长身站起,向中间的曹秋道深深哈腰施礼,凝声道:“忘忧先生,为大齐着想,为东方六国着想,为天下人着想,请先生纡尊,助庞某一臂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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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单奇道:“只需求一人一地?却不晓得究竟是那个,甚么地?”
齐王连连点头,道:“行不得行不得。大齐国如欲强大,只能学习秦国的远交近攻。若然插手合纵,则远不能交近不能攻,事事为别人所掣肘,实在无益。故此寡人早已下定决计,与秦国缔盟实施连横之策。此心从未窜改。陈密使不必再有所疑虑了。”
齐王在齐国王位上稳坐三十年,当然不成能是个草包。他阅人无数,晓得对于某些人能够用手腕,但对待别的一些人,则高兴见诚地说话结果最好。当下也不矫饰,沉声道:“说是两条路,实在只要一条路。陈密使,你若能助寡人度过这个难关,不管寡人或贵国储君,都必然会记着你的功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