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堂子里吃着饭,他就看到了阿谁羊牯腰上系着的那块玉佩,以他的眼力,一眼认出那是块上好的和田玉,代价上千两白银。不知不觉的,手就有些发痒了。
这时又有客到,倒是永胜镖局的总镖头董开山,风尘仆仆地到了店中,要了住处。
额图浑也是个狠人,叮咛清兵拿尸身为盾牌铺垫,硬是杀出了一条血路来。出了夹谷,四千人马,已不过百十人。
梦渊微微一笑,心说本人的寿礼如果不花点心机,如何能够拉你孟伯飞下水。
他也是艺高人胆小,走到梦渊床前,防备着拉开被子,内里倒是折好的一件衣裳,那里有甚么人。而那方玉佩,就系在这件衣服上。
梦渊听世人丁中说的,都是六天后孟伯飞寿筵之事,心中已有计算。
“那我们的寿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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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渊道:“满清鞑子足稀有十万之众,要杀光没那么轻易,不过他们既然来了,我们当然要尽这个地主之谊,让他们直着来,躺着归去,他让人在锦阳关前挖了一个大坑,把尸身尽数丢在此中,再找了块木牌,插在坑前,挂上额图浑的首级,再用满文写上“阿巴泰,下一个就是你”。世人更感觉解气之极。
只听一声牛角声响起,两边山岳上箭矢暗器,如雨落下,对这些走路一瘸一拐的清兵,这就是雪上加霜,死尸纷繁栽倒。
幸亏他细心辩白,发明对方只是三面来袭,来路倒是没有仇敌杀来,因而他带领着千余人马,来往路逃去,逃到两峰中心,部下清兵纷繁抱足惨叫,马匹也疯了般乱蹦,额图浑才发觉,这双峰间的数百米,竟然被人撒了一层铁蒺藜。
“你是谁?”额图浑问道。
梦渊嘲笑一声道:“巴豆加铁蒺藜的味道还好吧,记着了,杀了你的,是玄鹤梦先生。”说着,身形冲天而起。
“那是当然,孟老爷子桃李满天下,在道上混的,谁没有受过他的恩德。趁这个机遇,献上一分薄礼,也算是聊表情意了。”
这堂中世人大多是些劳力和江湖男人,梦渊固然长相平平,但悠长以来,身上的那股子久居上位者的气度,和身上的那套衣装,还是充分表示出了他非富即贵的身份。
“孟老爷子人称赛孟尝,别说你有寿礼,没有还不是一样接待。”
“掌柜的,你这店,买卖昌隆啊。”梦渊笑了笑,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