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变千幻?”费彬刹时亡魂大冒,掌力急收,但是他刚才尽力脱手,哪能收的下来,他这一掌当然刚猛,开碑裂石不在话下,但是如何能对划一妙手的剑锋?
华山名誉值几个钱?借助朝廷力量又如何?王离看着刘正风,这等江湖人,何其鼠目寸光,眼睛被范围在江湖当中,当真是古板不堪,难怪衡山派如何也就是个小派。
再看少林武当,那等大权势,哪个不知与朝廷交友,并且交友的不是刘正风自发得大官的小吏,武当山乃是明廷的皇家道场啊,这等门派,不是天下一等一的门派都有鬼了。
古来哪个大门大派不依托朝廷而单独成事的,这个天下的明教不依托朝廷成了事,但是明教本身变成了朝廷,然后甩开了明教这个江湖摊子而立一国。
“王离,这是王离?这便是华山剑宗比来申明鹊起的王离?”三位太保心中惊呼,心道难怪这等武功,此等修为。
“嘿嘿,只叫他嵩山派一干人等被朝廷杀小我头滚滚,血流成河。”
刘正风沉默,他也是未想到王离有几位朋友竟是有“数百口性命”死在嵩山剑下,这等大仇,再加上左冷禅欲灭华山一门,如此友仇、门仇,便是如他也不知该如何劝止。
听着王离的话,三位太保心中又各自一冷,心道,左师兄啊,这下你的费事大了。
“呼!”只是才一出掌,却听刘正风一声嘲笑,大袖一开,掌间不知自那里翻出了三尺青锋直刺他掌心。
听王离如此说,三位太保齐齐松了口气,再看本来他们欲灭门的刘正风只将他当作救苦救难的活菩萨了。
三位嵩山的大妙手提早来到衡山布局,只待嵩山诸弟子大队人马过来,正待半个多月后的金盆洗手大会再作发难,安知刘正风此时竟已经将事情尽得知,并且提早发难,并且如此迅猛,今曰正逢着他们集会之时,竟是将他们一网成擒。
王离如此想着,心下却不暴露半分,只是与刘正风道:“正风兄说的也是,靠着朝廷毁灭嵩山,那也不显我的本领,并且连累一事,杀孽也确切太重,有违天合。”
王离说着,目光冷冷的瞧着三位太保:“今曰你们得感激正风兄,若非他,你嵩山满门一个都休想跑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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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剑尖与费彬手掌相触,剑尖一阵爆鸣只生出一股震惊,如果浅显武者只怕拿捏不住长剑被费彬的掌力荡开,但是刘正风内功高深,尽力一剑直接破开了他的劲力,直接穿他的掌心,乃至深切手臂,只将半只长剑都插了出来。
而他嵩山派却有大嵩阳掌,刚猛无铸,又有极阳,掌力仅在少林寺的大力金刚掌之下,涓滴不减色武当绵掌中运柔成刚的震天铁手。
“人在江湖行走,岂能如此软弱,对于这等人,就要以血还血,以牙还牙,我王离办事,向来恩仇清楚,人敬我一尺,我尊人一丈,人若犯我一分,我必还他非常。”
此时又听刘正风所言,一个个眸中各自暴露惊惧之意。
只看刘正风大袖一挥,手掌裹挟着袖子便已经近身。
“正风兄放心,此事关联之大,骇人听闻,我想全部湖湘的锦衣卫体系定不会放过此等能够立下大功的案件,我们尽管将此三人交给锦衣卫。”
如此沉默了一会,他叹了口气:“王兄,王兄想要重兴华山,如果今曰借助朝廷剿除嵩山,到时候传出全部江湖怕是不好听,有损华山名誉啊。”
这时又听王离持续说道:“正风兄,更何况不止是嵩山与你有仇,嵩山要灭你刘府,毕竟只还在运营,但是我的几位朋友,数百口性命早就成了他嵩山派剑下亡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