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这里,王离叹了口气:“大王问我所求者,皆在此矣,吾之所求,唯愿长生住世,超然物外,坐看王朝兴替,轮转不休,沧海桑田,万般窜改。”
“大王可知彭祖?”王离心说,该感激庄周一篇清闲游中曾说彭祖活的悠长闻名,能够让他抓出一个典范。
“能尝先生这瓶酒,真乃人生之一大幸事,却不知先生此来邯郸,另有何求,非论是款项、还是美人,先生但有所求,孤王皆可满足。”
只听王离诉说,赵王冥目一听,只是微微一思,就觉非常震惊,心中生出非常神驰之色,不由感慨道:“先生之愿,真乃天大弘愿,实是凡人难以设想之伟业。”
遐想那些先王,生前何其英宏巨大,但是却也不免老瘫在病榻之上,怀着对生的巴望抱恨而逝,不过数年,怕是也要化为灰尘,何其悲惨啊。
“纵是亿万载以后,吾还是能自山林而出,乃观星穹之下,大地之上,是否有着新人新事。”
这一口酒一入喉,他虽觉如火烧身,浑身倒是一个激灵,非常利落,只是将眼睛闭目体验这酒的神妙之处。
王离心说酒后吐真言,这赵王脑袋被酒精微微一麻醉,很多放在心中的话,不觉间也天然说了出来,问他有何求?他自是有求得,还是大求,只是如何会这般等闲表示出来,不然还称甚么高人?
众位歌女舞女朝赵王施礼,随即无声无息的撤退。“却不知先生何故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