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群已经近乎山穷水尽的外星来客们而言,的确就像是戈壁中碰到了绿洲。
“这要看你对自我意志的了解了。”白叟用锋利的目光打量着金,“所谓的‘自我’到底是甚么东西?是豪情和影象固结而成的意志吗?那如果有小我同你有完整一模一样的豪情和影象,你能说那小我就是你吗?”
固然这些“棺材”仿佛是种维生装配,“棺材”里的液体和连接的设备,貌似能够保持躯壳的新鲜度。
白叟说到这里,勾起笑容来:“以是我才说我胜利了,不管是阿穆还是阿信,都已经重生了。”
把地球改革成适合它们保存的环境?
“并不是完整变成别的一小我。”白叟理所当然道,“沐辰还是保存着他原有的自我,只是被融入了阿穆的脾气风俗和感情影象罢了。”
不,先不说改革环境需求破钞多么庞大的资本、时候和精力。就说改革胜利后,地球上的绝大部分生命都将会是以灭尽,植物、植物、微生物构成的生态圈直线崩坏,这跟直接摧毁地球没多大辨别。
“这和变成‘别的一小我’到底有甚么辨别?”金压抑不住本身拔高了音量。
这景象不免令沐辰思疑,会不会是这外星人底子就没有可归去的处所?以是才放着满屋子火伴的尸身不管,非得在地球上作威作福?
这些外星人的身材并不适应地球环境,地球氛围对他们来讲是有毒的,如果它们不想穿戴“太空服”,或戴着“氧气罩”之类的东西在地球上度日,它们就只要一种挑选。
“重生三百年前的死人到底有甚么意义?仅仅只是为了兑现承诺吗?”金抓住这千载难逢的好机遇,不竭向白叟发问,他感觉此时现在的白叟不会回绝他的题目。
容器的布局、大小分歧,到底会对内涵的灵魂意志形成甚么样的影响?
白叟对金道:“我在沐辰身上依托了太多的但愿,我给了他阿穆的影象,全新的知识与力量,强化了他的精力,令他成为‘兵器’,可惜他不是机器……”
这一点,范围在地球这颗细姨球上的沐辰等人是没法设想的。只要阿谁外星人不给出切当答案,他们一辈子也别想晓得本相。
“你比我想的还要灵敏,精力或意志都很刁悍,真是个不错的灵魂啊。”白叟用奇特的目光打量着金,神采间仿佛在预算金的代价,这类看商品一样的视野让金感觉不太舒畅。
金站在白叟的身边,他能够听懂对方所言的每个字,但是这些字组合在一起,金就很难了解白叟的意义了。
“一样的,阿信也是如此,只要他爱上这位‘哥哥’并诡计和他在一起。”
白叟的这番话令金完整明悟了。
“很多灵魂在消逝的过程中,都会渐渐丢弃本身的影象、感情乃至自我。”白叟感喟,“变成一团纯真的,没有任何自我思惟的能量体。”
“哪怕在我们的星球上,我们通过制造出一个和‘边沿天下’近似的精力空间来保存这些灵魂,却还是不能完整禁止这些灵魂的‘灭亡’,顶多是让灭亡的过程变得迟缓一点。”
因为外星人本身也曾说过,在他们的星球上,人如果死了,身材老化或被粉碎,它们能够先把认识保存起来,等制作出一个新身材,再把认识挪出来。
对持有“永内行艺”的它们而言,这本不该该是件难事,毕竟它们只需找一批人类,或者干脆制造一批人类驱壳,把早早保存好的认识直接挪出来,就万事大吉了。
“我们已经没有体例再持续改换精神了,因为灵魂衰弱到禁不起任何一次颠簸,我们只能想想别的体例,来实现我们的‘长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