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鹏见此,顿时明白,那铺子里坐着的,多数便是青城派二人了。微微一笑,脚步不断,直接超出林平之向那间铺子走去。
肖鹏点点头,赞叹道:“你倒是个至孝至善之人,也罢,看你言之凿凿,说的当是真相了,只是这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想要获得,就必须支出,何况固然我与青城派本就有过节,但都是些小事,若我要尽力对于,乃至灭了那青城派,还需得师出驰名,你能了解吗?”
“砰……”
肖鹏天然一眼就看出了其筹算,不屑的撇撇嘴,道:“切,本公子忙得很,没空在这等你们这帮狗熊野猪,不过本公子来这里,就是筹办去插手衡山派刘正风的金盆洗手大典,到时候余沧海也会去吧?我就在那等着你们。”
“大言不惭,我晓得我们打不过你,既然你不把我青城派放在眼里,有种就不要跑。”侯人英固然气愤,但他也不是傻子,罗人杰与于人豪两人连轰隆弹都动用了,仍不能伤其一根毫毛,反而被对方以诡异手腕打断双腿,眼下不宜与对方硬碰,先去禀告师父,集齐人手再作计算。
躲在一旁的林平之闻言浑身一震,震惊莫名的看向那位与本身年纪差未几的白衣公子,敢说出如此霸气的话,他的武功有多高?并且其仿佛与青城派有过节,那我……林平之心念急转,很快就下定了决计。
林平之闻言大急,仓猝指天发誓,“我发誓我说的乃是句句实言,家父林震南,本是福州福威镖局总镖头,那青城派余沧海觊觎我家家传绝学辟邪剑法,灭了我福威镖局满门,抓走我的父母。”
“你能了解就好。”肖鹏点点头,略一沉吟,接着道:“如许吧!我也不要你为奴,你若情愿,今后就跟在我身边,为我背琴执剑,做个剑侍如何?你考虑一下吧!”
林平之漫无目标的东游西荡,肖鹏也非常有耐烦的跟在其身后,走了一会儿,林平之在路过一个早餐铺子的时候,俄然定住,向后撤了一步,靠在铺子转角的墙板上。
肖鹏无所谓的耸耸肩,戏谑道:“你青城派另有甚么高人吗?如果号称‘三峡以西,剑法第一’的长青子还活着,或许我会给他几分面子,现在嘛……嘿嘿,就算你青城派高低满是余沧海,在我眼中,也不过是土鸡瓦狗尔,你们要不要尝尝?”
“好,但愿你说到做到,人达,我们走。”侯人英说了句场面话,便与贾人达疾步分开,虽不至如丧家之犬普通,却也很有些狼狈之意。
“是,全凭公子做主。”林平之闻言镇静莫名的道。自镖局满门被灭,父母被抓以来,林平之如同丧家之犬,吃尽苦头,惶惑不成整天,心中的彷徨无助,实在不敷为外人道也。
见肖鹏将灭了青城派如许的话,说的如此云淡风轻,心中不由大喜,暗道本身算是找对了人,当下连连点头,“平之明白。”
“诶,林公子过誉了。”肖鹏摆摆手,笑道:“鄙人可不是甚么侠义之士,我肖鹏浪迹江湖,只求一个随心所欲,清闲安闲,对于甚么侠义之道可从未放在心上,这天下不伏侍多了,我管得过来吗?若碰到一桩就要管一桩,那就是做大侠,当滥好人了,还谈何清闲?”
以肖鹏的功力天然悄悄松松的听到了贾人达的嘀咕,也不坐下,满脸鄙夷的看着二人,既然贾人达称呼那报酬侯师兄,当是余沧海的大弟子侯人英无疑了。
“嘁,不知死活。”肖鹏不再理睬两个杂鱼,自顾自的解下琴匣坐了下来,这时老板才将肖鹏点的茶奉上来,肖鹏翻开在一品斋买的糕点,随便吃了起来。
“这位公子,鄙人林平之有礼了。”肖鹏耳边传来如许一个清越的声音,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鱼儿中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