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洪安通也没有慌,这里毕竟是神龙岛,除了大厅里的这些人,内里另有上千教众,只要能将那些人吸引过来,局势便对他无益,因而洪安通便开口说道:“中间是甚么人,为何擅闯我神龙岛,我神龙教数千教众,可不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
被击飞的许雪亭落到地上,口中吐出几口鲜血,神采也变得极其丢脸,神采也显得有些委靡,而洪安通的环境也好不到哪去,他方才强行出招,耗光了强行提起来的内力,击伤许雪亭以后,顿时有力地瘫了下来,只能依托着座椅硬撑着。
这时,白龙使也出来讲道:“赤龙使说得对,教主,部属也感觉不公允,属劣等人跟随教主二十余年,我们为教主冒死的时候,这帮小娃娃还没有出世呢,凭甚么说我们违逆犯上?”
洪安通看到沐森,脸上暴露了一丝疑色,沐森所穿的并非神龙教众的服饰,倒像是外来之人,能够藏匿在内里一向看到现在都没有被他发明,可见绝对是妙手,方才脱手以后,他现在一身武功最多只能阐扬一两成,底子不成能抵挡得了沐森。
不但是洪安通和苏荃,大殿上的人都纷繁倒下,最后只剩下青龙使许雪亭一人还站着,洪安通见此,天然明白是青龙使搞的鬼,痛斥道:“青龙使,你竟然在刀上涂了百花蝮蛇膏,可为甚么你没有中毒?”百花蝮蛇膏遇血便会便会生出一股浓香,这股浓香一赶上雄黄酒,就会令人筋骨酥软,神龙教之人都有饮用雄黄酒避蛇的风俗,天然都中招了。
这时,几名神龙教众走出大厅,再出去的时候,手上便都捧着一个捧盘,上面扣着一个盖子,这些教众将捧盘送到胖梵衲几人的面前,胖梵衲几人不由战战兢兢地站了起来,看着面前的捧盘,脸上不由地暴露了害怕之色。
洪安通和苏荃见此,也是暴露了慌乱之色,沐森一个能够擒拿满清第一懦夫鳌拜的人,要对于他们两个几近算是毫无抵挡之力的人,那还不是易如反掌,局面明显已经完整超出了他们的掌控。
本来看似有力依托在坐椅上的洪安通俄然直起家子,双掌一上一下交合与胸前,一团强大的内力俄然从他双掌当中喷涌而出,然后蓦地朝许雪亭击出,掌力刚猛微弱,不但击散了许雪亭的刀气,更是将许雪亭击飞出去与。
沐森听后,笑着说道:“我是谁?我是沐森,你们应当听过这个名字,本来我对你们神龙教是没甚么兴趣的,不过谁让你们对我的朋友脱手了,以是便跟着你,想要探一探你们的底,没想到恰好碰上这么一出好戏,倒是来得值了。”
十多名年青教众立时拔剑,摆开剑阵,向赤青吵嘴四龙使以及胖梵衲等人杀去,剑阵玄奥,这些年青教众共同倒也默契,只可惜他们功力太差,底子不是这些年长神龙教众的敌手,只是一会的工夫,便被他们给杀光了。
这时,倒在地上的陆高轩听到沐森名字后,便开口说道:“本来是擒拿了鳌拜的沐少侠,真是失敬,难怪你躲在一旁,我们这么多人都没有发明你,沐少侠,既然事情到了这一步,不如你帮我们杀了洪安通,我等情愿遵你为神龙教的新教主,如何?”
许雪亭见此,冷声道:“不错,就是百花蝮蛇膏,而我早在两三个月前就已经停止饮用雄黄酒了,天然不会中毒,教主,你残杀创教兄弟,想不到也有明天吧!偌大一个神龙教,弄得支离破裂,到底是谁种下的祸端啊!本日,我便要取你性命,为被你害死的兄弟报仇。”
苏荃听后呵叱道:“大胆,无根道人,教主封你为赤龙使,乃是教主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职务,你竟然敢违逆犯上,擅杀五彩神龙,当真是可爱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