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山剑派是北方的江湖门派,派中弟子多为尼姑,且大家配带长剑,全部江湖独此一家,辩识度极高,只要长了眼晴就不会认错。
从洞内两人的对话中,令狐冲已经听出他们的身份,女子是恒山剑派的年青弟子,男人倒是大家不耻的采花悍贼田伯光。
“……”
恒山派的寻人小队已经分开了这片地区,沿着山间巷子,一边搜刮一边向衡阳城而去。
“是时候了,这么鲜嫩的小白菜,便宜你小子了。”齐放自语一声,见令狐冲顿时就要醒来,立即将他提起,扔进了山洞里。
次日下午,天空下起了蒙蒙细雨。
“不好,是恒山派的小师妹,此人怎地落入那恶贼田伯光的手里。五岳剑派,同气连枝,不管如何我也要把她救出来……”令狐冲悄悄想道。
一道白光闪过。
“小贼休走。”田伯光轻喝一声,发挥轻功追了上去。
就在令狐冲筹办行动时,身后俄然响起一道劲风声,接着后颈一痛,仿佛被人重重劈了一掌似的,面前一黑,顿时昏倒畴昔。
齐放在田伯光身上搜了一下,找到一瓶药粉,然后回到山洞前,将药粉倒进令狐冲嘴里。
齐放听着山洞里的扳谈声,内心一阵无语,不由悄悄腹诽:“这厮的脑袋是不是被门夹了,连本身是干甚么的都忘了。奉求,你是淫贼,废话那么多干甚么,又不是在逛窑子,还要先和姐儿调调情,有这扯淡的工夫,早把人扒光干上一炮了……当淫贼当作你如许儿也是没谁了。”
过了半晌,仪琳的师姐妹们见她迟迟不归,便四散分开,在四周的山野中搜索起来,并大声呼喊她的名字:“仪琳,仪琳,你在哪儿?”
齐放笑道:“你的动静倒是通达。”
“本来是同道中人,不过胆量倒是不小,恒山派的弟子也敢上手,不怕老尼姑追杀吗?”田伯光道。
跟着刘正风刘三爷“金盆洗手”之日将近,衡阳城里的武林人士垂垂多了起来,街头巷尾到处可见身携兵刃的江湖豪客,城外另有更多的武人连续赶来。
本来齐放已经将摧心掌练到臻境,掌劲含而不露,固然打进了田伯光的心脏,但却没有当即发作,等答复了田伯光的两个题目后,才将他的心脏震碎。
田伯光的神采却变得一片煞白,张口喷出一片血雾,面色惶恐地向胸膛看了一眼,声音沙哑隧道:“摧心掌……你是青城派的人。”
齐放道:“我做事天然有我的事理,你就不消晓得了。”
仪琳道:“你拦着我干甚么,再不让开,我这剑就要刺伤你了。”
行尾随之事的并非只要齐放一人,除了他以外,另有一个男人也跟在恒山派一行人身后。此人三十多岁的模样,腰上挂着一柄单刀,轻功非常高超,也不知在恒山派这一行人的身后跟了多久,竟没被定逸师太发明,可见其轻功成就确切不凡。
“中间倒是个风骚种子,不过这个小尼姑已是田某禁娈,恕难分享,中间还是去找别的猎物吧。”田伯光道。
田伯光惨笑一声,道:“这么说来,田某死的倒是不冤,可我另有一事不明,中间引我来此,究竟为了甚么……”
仪琳道:“我和你无怨无仇,何必杀你。”
就在齐放暗自吐槽时,一个二十来岁的男人向这边走来,此人腰挂长剑,手里拿着一个酒葫芦,边走边喝,颠末山洞外时仿佛发明了甚么,俄然停下脚步,暴露聆听之色。
下一刻,田伯光倒地而亡。
这时,山洞中传来些许动静,接着田伯光贱笑的声声响起:“小师父,你还逃得了吗?”
“鄙人只是江湖中的一个知名小卒,戋戋贱名还是不要说了,免得污了田兄的耳朵。”齐放压声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