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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与全舵主有仇,又为何不敢以真脸孔见人,这点部属也有些想不明白。”奚长老道。
“蒋舵主,我先走一步,你们随后过来。”乔峰说了一句,运起轻功大步而去,话音落下时,人已到了十丈以外。
“陈孤雁见过帮主,我没事,只是……提及来实在太丢人,姓陈的练了四十年的工夫,竟然连敌手如何脱手都没看清楚,就被人放倒,实在脸上无光。”陈长老说道。
“胜负乃兵家常事,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输了也不要紧,陈长老也不必耿耿于怀。”乔峰手掌贴在陈长老背后,运起内力,三四个呼吸的工夫,就将陈空长被封的穴道冲开。
“齐放。”
此人想来便是“赵钱孙”了。
“此人只单单抓走了全舵主,并未伤及其别人。”乔峰挑了挑眉,道:“莫非他跟全舵主有私家恩仇,来这里只是为了对于全舵主?”
这时马蹄声又响起来,两骑快马奔到杏子林中,来者是一个老翁和一个老妪,男的身材矮小,女的却甚是高大,相映成趣。
乔峰又道:“乔某做过有损丐帮名誉之事?”
徐长老的尸身转眼间就化成了一滩黄水。
奚长老道:“也未曾传闻。”
宋长老道:“是全冠清。”
蒋舵主忽忙号召兄弟们追了上去。
“这个……这个……嗯……”宋长老吱唔其言,眼神闪动,不敢去看乔峰。
杏子林中传来一阵短促的马蹄声,骏马嘶哮,明显来者非常仓猝。
“此人抓走了全舵主,想来还没有走太远,告诉江南统统的兄弟们,留意全舵主的行迹。”乔峰道。
齐放道:“晓得,他们去大仁分舵了。”
宋长老道:“哎,我们听人说,马副帮主之死是你乔峰所教唆。”
齐放将泰山五雄、单正和康敏一行人全数措置掉后,露台山的智光和尚也到了。
老者打马来到大义分舵前,环目扫了一圈,却没有看到一名乞丐,只要一名锦衣公子单独一人站在空位中间,便向他问道:“小兄弟,你可晓得丐帮的人去哪了?”
一 “这位兄台……”
老妪看了一眼,轻‘咦’一声,道:“徐长老不是说丐帮的人在这里集会吗,如何没见着人。小兄弟,你瞥见丐帮的人了吗?”
只是眨眼的工夫,骏马便穿过林子,马背上是一名须发皆白的老者,身上穿戴一件补丁累累的鸠衣,面带笑容。
“啼嗒”的马蹄声响起,骏马急驰而去,马背上的老者却留在了原地。
乔峰道:“那几位长老又为何要暗害背叛,扳连传功、法律两位长老无辜受难。乔某苦有甚么做的不对,固然指出来就是。”
这时,“哒哒”的蹄声又响起来,一头驴子进入杏子林,有一名身材肥大的男人倒骑在驴背上,见到齐放,便向他问道:“小兄弟,你见到小娟了吗?”
齐放道:“那就好,你们都留下来吧。”
倾刻间,杏子林里的丐帮弟子就已走的一干二净,场中只剩下了齐放一人。
“很好,该来的人都来了,该死的人也都死了。”
半晌后,乔峰来到岔道口,便见丐帮弟子躺了一地,断断续续的嗟叹声从地上传出。
齐放点点头,手起,人倒。
“多谢。”
“就在十里外的岔道口。”张全祥道。
乔峰大步走到陈长老身前,伸手去解他的穴道,却不由轻‘咦’了一声:“好古怪的点穴伎俩。”
这些人固然躺在地上,但却没有死去,大多数人都是被点了穴道,只要少数几小我遭到重伤,痛呼不竭。
“我来讲吧,大丈夫行事,敢做敢当。”吴长老向乔峰看去,大声道:“乔帮主,我们大伙儿筹议了,要废去你的帮主之位。这件大事,宋奚陈吴四长老都是参与的。我们怕传功、法律两位长老不允,是以设法将他们囚禁在太湖的船上,并在船上堆满了柴草硫磺,本也只想唬住他们,没想过要他们的性命,但是不晓得如何就走火了。本日大错已犯,由得你措置便是,要杀要剐,悉随尊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