携着两人缓慢地蹿入林中。
黑衣人倒飞而起,脸上蓦地闪现出一片紫气,在空中一个回旋,落地后,抓住岳灵珊和劳德诺的手臂,轻喝一声:“走。”
偷袭之人是一名黑衣蒙面客,两人手掌相接,气爆声响起。
黑衣人挥掌相击。
苏荃点点头,道:“不错,他们也是觊觎《辟邪剑谱》之人,只不过他们是在暗中行事,没有青城派那么大张旗鼓罢了。”
苏荃嗤笑一声,道:“知人知面不知心,王谢朴重又如何,青城派不也是王谢朴重,还不是滥杀无辜,动辄灭人满门,又能好到哪去。”
林震南和夫人对视一眼,面面相觑,有点摸不着脑筋。在他们的印象中,向来不熟谙这么短长的人物。
林平之恨恨隧道:“可惜让那萨老头他们跑了,还不晓得他们的秘闻。”
林震南接过法衣,有些迷惑,紧接着在法衣上发明一些笔迹,翻开一看,却在开篇处看到“辟邪剑谱”四个字,惊道:“这是我们林家的辟邪剑谱,如何会在仇人手中?”
“这是……辟邪剑谱!”
“受人之托?”
苏荃道:“我刚才与黑衣人比武两招,倒是看出了一些端倪……若没猜错,那人十有8、九便是华山派掌门岳不群,那一闪而没的紫气就是华山派镇派神功‘紫霞神功’的特性。”
林震南闻言,立即向法衣上看去,看到了篇头的八个字,浑身猛地一震,神采变得煞白,喃喃道:“本来如此,本来如此,难怪先祖留下遗讯,后辈子孙不成等闲翻开,就是怕子孙们受不了此中引诱。”
一阵树叶拂动的“沙沙”声响过。
这两人一老一少,老者一头白发,面带沧桑之色,看模样已经年逾花甲,但却技艺健旺,一点都不像花甲之人该有的模样。另一名是个十六七岁的青衣少女,身形婀娜,皮肤却甚是粗糙乌黑,脸上长有很多痘瘢,面貌丑恶。
林平之见父亲声色峻厉,讷讷地闭上了嘴,不敢再多言。
“福威镖局灭门惨案”是一个首要剧情,窜改林家一家人的运气,很能够会获得一支剧情嘉奖,是以齐放交给苏荃的任务就是暗中护送他们到少林,武当或者嵩山,免得林震南佳耦半路被杀,让剧情又回归正路。
林震南佳耦不由惊呼出声,王夫人道:“仇人不会看错了吧,华山派乃王谢朴重,岳掌门更被江湖中人称为‘君子剑’,岂会如此行事。”
岳灵珊和劳德诺感受仿佛斩在了铁石上一样,一股强大反震之力从长剑上传来,直震得两人虎口发麻,长剑不由脱手而去。
好似水瓶迸裂普通的声声响起。
一粒石子从林中射出,迅若闪电,腾空而至。
两道人影从枝叶富强的树冠上一跃而下,落在了林子前空位上。
苏荃抬手一挥,衣袖上充满内力,迎上剑锋。
“何方高人,还请现身一见。”苏荃喝道。
苏荃嘲笑一声,左手似游龙般摆动一下,蓄足力道,快速向黑衣人的胸口拍去。
林震南恍然道:“莫非青城派一向对我们福威镖局不假色彩,此次却俄然收下礼金,派弟子下山,本来是为了我们林家的家传剑谱。”
林平之看到这两人,顿时叫了起来:“是他们,是他们……他就是买了老蔡酒铺的萨老头,我杀余人彦时他们两个也在场。”
林震南怒道:“若不是成心算计,两位又为何乔装打扮,粉饰武功,装做浅显酒家,究竟意欲何为。若非如此,犬子也不会误杀了青城余观主之子,使得我们家破人亡。”
林震南一家人神采稍缓,道:“多谢仇人指导。”
苏荃听到风声,反手一挥,衣袖拍在石子上,收回“嘭”的一声轻响,将石子震成一团齑粉,簌簌地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