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道本应轻而易举割下祝觉头颅的镰刀,竟然就在祝觉的脖子前几厘米的处所堪堪被禁止了,而禁止此次进犯的,竟然是祝觉的头发。
不过即便刚好以毫厘之差躲过了这一道斩击,那镰刀末端掀起的风刃也划破了祝觉上身的白大褂,在祝觉的腰上划出了一道近乎一尺长的伤口。
“我这不是没死么,老马你干甚么这么冲动?”出人料想的是,祝觉竟然无缺无损地答复说道。
“就是通过献祭本身的身材一部分,将其用暗黑魔能净化获得临时的强化罢了。”祝觉捂着腰上的伤口呲牙咧嘴地对马双城说道,“如何样,帅不帅?”
“还算有效……”固然一小我头上顶着触手看起来实在是太猎奇了,但是马双城不由还是点头认同了祝觉的才气说道,毕竟刚才黛克泰尔的那一击就算是他们如许的略微资深一点的白叟也不敢说随便就敢接下的,“能持续多久?”
“此次只是我的不谨慎罢了……”黛克泰尔将镰刀插在了面前的地板上,她身上的暗影俄然再次狠恶涌出,吞噬掉了燃烧在她身上的破邪圣焰,只不过即便那赤红色带有银光的烈焰燃烧了,她残破的左胸和肩膀也没有规复的迹象,“你们的头颅我就临时先存放在你们的肩膀之上了,下一次,你们就没有这么好运了……”说完这句,黛克泰尔再次化作了一团暗影。
开完了这一枪,马双城仿佛身材里的力量都流失光了一样,脚下一软差点倒在地上,还好他身边祝觉赶紧一把搀住了他的胳膊:“老马,你太虚了吧,射了一发罢了就这么软了,要不要我给你开点六味地黄丸补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