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下午,袁莹莹被送回D市第二看管所,固然她表白了态度,说是要共同我们查案,但现在来看我们却显得无事可做。在这条线暂断以后,我们则又像是折返回案件的起点,需求从手中仅存的一点线索中渐渐摸爬滚打。
“那就先如许吧,你在看管所再歇息两天,我们会安排心机教诲和医护职员对你停止特别照看,等你规复好了,我们另寻机会展开扣问。”钟健啪的一声将文件合上,看来他对此次审判的停顿并不对劲,固然我们将怀疑人的态度窜改了,但这一招仿佛有点用过了头。
“袁莹莹,我们再问你一次,对于案发当天的环境,你体味多少,而对于案件本身你是否有过参与?”我敲了敲桌子,大声说道:“但愿你尽快答复我们的题目,也但愿你能对究竟保持沉着面对的态度,毕竟逝者已矣,当务之急是对被害人和本相卖力。”
“没甚么,我的另一个题目并不是针对任何事件,而是想问问你的观点。”袁莹莹苦笑两声,抬开端沙哑着问道:“能够我的任何辩论都没成心义,但从你方才的态度来看,或许你也和吴奎一样,感觉我此人十恶不赦,但莫非你真的感觉,人是我杀的?我会因为如许一点小事做出如此过激行动?”
“这也没甚么,归正首要怀疑人都松了口,再过几天应当就能有成果,我们在这儿研讨被害人日记也算是打发时候了。”钟健还是神情轻松地说道:“这女人写的东西实在是捉摸不透,我估计与案子本身的干系并不大,只是咱在这儿瞎揣摩。”
“这个我更不专业,不过他们在这份研讨质料内里倒是有重点讲明,说是此中的某些意象很能够与凶手直接挂钩,还说是诗歌气势的窜改时候也值得考虑,应当与被害人的某些糊口严峻变故有关。”钟健翻阅着质料,故作深沉地谈到:“特别是在这最后几篇日记里,此中充满着大量的暴力暗射,这也表示她本人的情感非常不稳定,仿佛随时糊口在惶恐当中。”
说完这些,袁莹莹头也不抬的抽泣起来,我们不清楚她现在内心究竟在想甚么,但她接下来要说的东西想必不会再参杂太多蓄意作假。“真但愿你们说的都是假的,究竟如果真是如许,我要如何面对死去的小范。”袁莹莹哽咽道:“是我曲解她太久了,没想到她才是真的为我着想的那小我,我才是阿谁恶魔……”
“我熟谙字,不消你读出来。”我冲着钟健翻了个白眼,表示他先温馨一会儿,并将这东西发放给小组其他成员,让大师群策群力,按照目前汇集到的信息团体阐发一下各种能够性。而这时候我也找了一个僻静的角落,寻来与质料停止对比的原文图片,筹办好好研讨一下这份非常诡异的日记。
“行了,说闲事,按照那些老先生的观点,这东西到底有没有研还代价?”我打断钟健的闲谈,从他手里取来一份质料问道:“这东西最开端我也看过,但我们毕竟不是专业的,确切看不出甚么端倪,但细细想来,内里写的内容又不像是简朴的抒怀。”
对于袁莹莹的答非所问,我们现在也能了解,毕竟在这类情感下她能够没法保持普通复苏的逻辑才气,不过她如果一向持续这类状况,我们能够就需求停息审判,择日再问了。
“我的答复就是如许,但愿能消弭你的迷惑,你方才不是说另有一个题目吗,现在能够提出来了。”戴秋扶了扶眼镜,持续说道:“如果我不晓得的事情我是不会胡说的,这一点你能够放心,我此人做甚么都松散,当然也就不存在决计坦白部分究竟的环境。”
二人的对话仍然在持续,但现在他们也只是停止着一些与打算无关的相同罢了,不过我们也并未冒然打断,毕竟现在袁莹莹的情感已经到了非常脆弱的境地,接下来的事情还要进一步张望再作筹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