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是说,有两个龙蟠,或者两个蔡启明?”我皱眉问道。
我们随即又将搜刮范围扩大,不但仅查找了当天的民航客机,还将当天下降在D市以及D市四周机场的统统私飞都归入查询范围。毕竟蔡启明好歹算个企业家,就算买不起私家飞机,但他还是有气力租得起或者用得起。
没错!能够真的存在如许一个长相极其类似的人,而此人极有能够是蔡启明的弟兄。本来我们从最开端就将事情想得太庞大,从最后我们觉得龙蟠假造了嫁祸他的凶手,并且制造反逻辑链,到现在感觉此人神出鬼没,这都是我们想得太跑偏了。
从他这段话听来,蔡启明身上又多出一个疑点,他对公司的运营环境不如何操心,却常常跑去与买卖毫无干系的D市,这申明他去D市的启事很有能够如此人所说,蔡启明是去瞎漫步。并且更有能够是去找钱媛媛,毕竟他除此以外也就没甚么来由跑这么远。
“看起来工厂常常会有一些小题目,对此你们的总经理莫非没甚么定见?”我摇了点头说道:“他是不是对厂子不太上心?”
并且在当晚,蔡启明就想立即嫁祸龙蟠,以是他利用钱媛媛的手机给龙蟠持续发信息,开端制造这一系列线索链。但他苦于不晓得龙蟠的详细位置,才会在短信中不断诘问,这也是龙蟠能发觉到的一点非常。
厥后我又将当天的航班信息查阅了一遍,我发明蔡启亮是在当天中午告急乘坐飞机来到D市的,而这必定是蔡启明杀人以后做出的安排,他已经开端构思这个诡计了。当蔡启亮于当天下午方才到达机场,二人互换身份,蔡启亮又拿着蔡启明的身份证登机,如许来看,时候上方才够用,他已经有了充足的不在场证明。
如许一来,统统的线索仿佛都通了,蔡启明当然不会飞,只是这两兄弟玩了一入迷龙见首不见尾的鬼把戏罢了。
来到海南后,我们换了便装,并且联络了本地公安部分停止帮手窥伺。在本地民警的先容下,我们去了一趟市工商局,并且筹办扮成工商办理职员,在蔡启明的阿谁公司里停止初法度查。这统统当然是要暗中停止,毕竟他已经演出完了神出鬼没的戏法,那接下来就要轮到我们给他来个猝不及防。
“这段时候倒是好多了,根基上没如何外出过,特别是前段时候,他还破天荒地每天跑到公司露脸,如果之前啊,估计除了开会就见不上他。”这个小财务嘟起嘴来,谨慎翼翼地看着集会室外:“不过半个月前他倒是去了一趟D市,仿佛说是他家人出了甚么事,他跑去插手悲悼会甚么的,不过这些八卦我也不感兴趣,总之第二天他就返来了。返来以后还专门到公司里巡查了一圈,他就是在那段时候里显得格外殷勤,每天都去公司……”
我们随便找了一个查访由头,说是接到大众告发,该公司的出产线分歧标准,如许我们就能打仗一些公司中基层带领,通过他们之口对蔡启明这段时候的行迹停止大抵体味,从而制止与蔡启明正面比武。
以后龙蟠随便答复了一个地点,蔡启明来不及前去确认,只能比及他将放火案完成以后,才开端找人假扮龙蟠,并且将阿谁手机藏在了龙蟠当晚奉告他的位置,这也就留下了他最致命了一个陈迹。
但除了钱媛媛这个点以外,我很难想到蔡启明会有甚么启事常常前去D市。就算是真的为了玩耍,D市也确切没甚么可玩的,天下名山大川这么多,为何要从南到北跑这么老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