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这意义,我只是说您是不是能和冷姐好好共同,每次都是由一些中间人来互通信息,刑警队搞得跟地下党一样。”我摇着头说道:“最起码得请冷姐插手案情阐发会吧,每次她都不见人,只供应一些质料。”
“以是说你这是混闹,刑侦事情有着极其松散的流程,固然你小子偶然候能想出超脱常理的体例,但这些条条框框实际上也是在庇护办案职员的安然,你就是过分于急功近利,把本身的安然不当回事。”钟健将烟蒂掐灭,随即叹道:“别的,别一口一个方冷,她的判定固然很多时候无可抉剔,但毕竟人无完人,你别总想着有人替你善后。”
来到方冷的办公室里,我却没见到她那甚么质料给我,这时候方冷戴着眼罩端坐在椅子上,面前冲了两杯咖啡,此中一杯放在桌子这头,明显是为我筹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