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老爷子扭身又回了院子,向吴才走来。侍女如烟和如雾早已将两把椅子搬出,送走魔域剑宗世人,吴涛便叹了口气分开了,是以也只要吴谦老爷子和大元帅吴战春扭身返来了。
一句话说完,又看向了吴战春道:“那就费事爹先问清楚了,柳姨娘除了看中了儿子这个院子,还看中了甚么?就一并说出来吧,免得把儿子赶出去今后,又看中了别的,一趟一趟来要的话,她不烦,我也烦死了,到时候但是扰了我清净,迟误读书可就不好了。以是费事爹一次问个清楚,免得不是看中孩儿裤子靴子就是看中孩儿身边侍女,这如果罗嗦起来个没完,孩儿也没阿谁耐烦。”
这一句话极其阴损,一说出来吴老爷子神采再变,肝火冲冲地盯着吴战春,既然吴才已经承诺让出这个院子,他也不想多说,但是吴战春若敢再要甚么别的东西,老爷子估计干脆也不家法服侍了,直接就挥拳相向了。
他天然晓得这小家伙年纪虽小,可身具异禀,生而能言,是个妖孽普通的人物,既然他不肯意去,邢北冥身为魔域宗主,也决然没有勉强的事理。踌躇了一下,邢北冥自怀中取出一把比巴掌稍长一点的短剑,温声说道:“这把短剑乃是我魔域剑宗客卿长老信物,本座宗内之人无人不识,今后有难明之事,可持此物去魔域寻求帮忙。在外历练的本宗弟子见此剑,如见宗内长老,今后你与他们便是自家人,本座甚少离宗,你们多多靠近。”
吴谦老爷子气得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将桌上的茶壶茶杯震起老高,有几个茶杯滚到了地上,清脆的声音中,变成了碎瓷片。
魔域剑宗一干人说走就走,毫不拖泥带水,在宗主邢北冥的带领下,走出吴才阿谁院门口,直接离地升空,吼怒而去,半晌之间便消逝在天涯,只留下呆但是立的吴家三父子。
吴老爷子一愣,这邢北冥竟然怕吴才在这里遇害,想将吴才带去魔域?心念百转,还未等拿定主张,吴才已然笑眯眯地走了过来,冲邢北冥躬了躬身,淡淡道:“邢宗主美意,长辈谢过了。只是长辈在此住惯了,热土难离,临时还没有出去走动的筹算,并且,我也想看看到底谁有这等本事,能够算计了我?”
邢北冥面前一亮,这孩子固然说身无玄脉不能修行玄力,但光这份气度就凡人所不及,言谈举止间竟然模糊透出大师风采,如果长大一些,还真像个宗主做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