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这两年来,白漫才会用这类体例,将验尸成果奉告周老,也与经历丰富的周老一同验尸。只是在府衙中向来未曾现身。
王老板很有些失落:“现在女儿都不在了,何来姑爷?”很快,又认识到这里是府衙以内,呐呐道:“梁炜,绸缎庄的小公子。他们家就在我家米铺中间,梁老板与我比邻而居,干系甚好。日子久了,倒是生告终后代亲家的心机……”
“是!”秦骏丰和几个衙役同时回声。
周老低沉着嗓音道:“不必问了,你在册子上留下的查验成果很详确,这女子的确不是他杀。”
王群呲牙咧嘴的跪在堂中心,面色涨红,强忍着前面的伤痛,抬眼对着牛小双瞋目而视。这回,倒是不敢冒昧。
“既如此,来人啊!将梁炜缉拿。将王群、牛小双收押,本官要一一审理!”池睿命令道。
“只是眼下证据尚且不敷,老端方,周老记得在验尸房内等我!”白慢道。
“你说的没错。”周老点头。
知女莫若父。
“如此一来,河岸边也许就不是第一案发明场。”
周老等人也替白漫讳饰,没有让外人晓得她的所作所为,只道她是跟在李师爷身边识文断字的。
池睿的话音未落,却俄然被人打断。
在几名衙役跑出去的同时,院中的小伙子王群也已经被带了出去。
“秦捕快!”池睿再次开口:“你带人和王老板走一趟,王记米店、绸缎庄十足不要放过。带上周老,咳,仵作!”
这时,之前的衙役跑进衙门:“回禀大人!绸缎庄梁炜此时并不在家中,据梁老板说他是彻夜未归。”
“甚么吊颈?”王老板明显被这个事情给惊到了。
“好你个吃里扒外的东西!”王老板谩骂一声。
“见过池大人!鄙人柳濡逸。”柳濡逸进入内殿以后,恭敬的行了一礼。
见到来人,池睿嘴角上扬,他是已经接到了动静,得知柳国舅,也就是大理寺卿柳潭的儿子来了石阚。
“莲儿生性烂漫,她绝对不会轻生!”
池睿身为父母官,天然是但愿白漫能够阐扬所长。可又不谦让接受了诸多磨难的白漫再蒙受别人非议,终究承诺她在府衙中验尸,却不得让外人晓得。
……
因仵作的身份为世人所不容,是以白漫最后不被答应在衙门里出任仵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