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的白谚妤回道:“蓁姐姐拜别,小漫心中难过,昨夜特来奉告,说本日不来相送,她最是受不了拜别。昨夜来的时候,眼睛都哭肿了。”
陌昀哥哥终是没有呈现,微微一叹,如此也好,让她完整断念……
一行人拥着池蓁蓁出了池府大门,你一言我一语句句叮咛。
门别传来一阵短促扣门声。
白漫和洛石常常出门,是以柳稚也放下了心。
关于白葛的身份,柳稚自是从一早就晓得,她如此放心让白漫每隔一月就大尖山,一来是晓得离墨便是白葛,二来也是想让他们父女两多多相处。
“小…呃,少爷。我们这是要去哪儿?”小厮打扮的洛石问道。
待如茵也入了马车,盛公公才对池睿和柳稚告别,道一起上会照顾池大蜜斯,定然不会委曲了她如此。
“蓁儿记得为父昨夜对你说的话,万事谨慎。”池睿叮嘱道。
未几时,诊断了若水病因的白葛,就去书房见了池睿和柳稚。
“池夫人莫急,若水只不过现在只是脱水,歇息一两日便可病愈,届时再快马加鞭便能赶上他们的车队。”白葛道。
“是。”如茵回身就想后院跑去。
“娘…”白谚妤唤了一声,心中感念,自从她娘归天以后,一向都是柳稚带给她们亲娘般的心疼。
“爹!”白谚妤又惊又喜,他们终是要一同回都城,回家了么?
“谚妤,产生了何事?”柳稚惊诧,白谚妤行事夙来稳妥,可向来没有呈现过这般急态。
几人清算着往外走,柳稚掉队一步,问道:“小漫呢?”
“但是小漫如果返来,发明我们都不在…”
白葛点头,道:“我已问明,她今晨只喝了一碗小米粥。”
池睿会心道:传闻这盛公公是出了名的谨慎行事,向来从未有失。这行就池蓁蓁一个秀女,他自是拿她当眸子子对待,吃穿住行都会严格把控。夫人放心,待若水安然无恙再去照顾蓁儿换如茵返来,你我一问便知事情原委。”
……
白谚妤涨红了脸,将手上的一封信递了出来,道:“小漫…小漫她留书出走了!”
“信上写甚么?”柳稚急道。
白葛一愣,盯着白谚妤手里的信封如有所思。
柳稚不成置信道:“莫非是如茵?”若水不能出行,代替去的便是如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