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本官再想想……”许县令挥挥手让刘庆分开,一人思考对策。
待白漫分开以后,许县令哀声感喟。这回的乌纱帽怕是难保了。
依着白漫之前在那些尸身上发明的线索,她感觉这些匪贼所说不假。
白漫加快脚步,门边石阶上的洛石看到她当即迎了上来。
许县令思及此,就重重拍了惊堂木,随之喝道:“你等还不从实招来,这些财物如何到手,又是如何殛毙了卓大人一家!”
“大人,有何不当?他们本就是该死之人,如果我们真抓不到凶手,大可把这些人交出去。如若不然,朝廷见怪下来,我等可都是死路一条啊!”刘庆劝道。
“多谢公子。”顾汐起家。
程陌昀点头应下。
回到后院的白漫便见顾汐在空旷的院子里身若惊鸿,翩翩而舞。
回到后堂的许县令愁眉不展:“这凶手究竟是何人?竟如此奸刁。想了一出田老二他杀诡计蒙混过关?”
白漫几近是屏着呼吸站在抚玩,直到她双手交叠胸前,对着一个方向缓缓屈身一礼才算作罢。
因而拍下惊堂木:“来人啊,将他们十足打入大牢,听候发落!”
白漫也点头,的确,这凶手心机细致,绝非平凡人能比。
闻言,洛石回望一眼房门,随之点点头:“表少爷不要吵着蜜斯。她要歇息。”
“这…”顾汐有些不测看了一眼程陌昀,又转而望向白漫:“你们明日就走?这许县令……”
“匪贼都该死!大人,千万别绕了他们。”
“只是将几辆马车里的东西都搬走了…”
衙门外的老百姓们对这些匪贼早已是积怨已深,也底子就不信赖这些人不是他们杀的。
“洛石,传闻章丹有胭脂糕,你再不去就卖空了。你家蜜斯早就嚷着要尝一尝了。”程陌昀笑着道。
衙役们将人全数带了下去。
……
大松微愣,随后道:“大人,我们成了匪贼也是糊口所迫。你前次已经在我们寨子里留下警告,我等也是谨遵大人的号令,再不敢下山来打劫。今儿个,我们兄弟几个也只不过是想进章丹买点东西带归去。却不想才下了山就见到那些死人……”
白漫目光流转,道:“大人等衙役从那院子返来,如果能有线索,或许还能按照蛛丝马迹找到凶手。如若不然,此案……”说着缓缓的点头。
顾汐笑道:“这是天然,如果欠都雅,我也不会献丑。你来的恰好,如若不然错过了此次,你不知何时才气见到我跳舞了。”
“女人可有对策?”许县令带着一丝希希冀着白漫。
“多谢公子。”顾汐点头:“我也想和小漫、洛石一起上路。”
待顾汐拜别以后,程陌昀上了石阶,就见洛石从房里出来,摊开双手拦在门口:“蜜斯说累了,要歇息。”
白漫不解其意,顾汐道:“我已找好了马车,明日就解缆。”
许县令沉默半晌,暗自思考着此事的来龙去脉。
这时掌声响起,倒是从顾汐方才对着的那处传来。
洛石还是不为所动,只是眼里已是有了踌躇。
许县令也深觉得然,就算此人真的不是他们杀的,可他们是匪贼,本日既然已经抓到了,就别想再归去为非作歹了。
许县令也宣布退堂,明日再审。
一时候站住了脚,看着顾汐仿若一只娉婷的白蝶,足下轻点,身子灵动的扭转,举手投足间柔而有劲。每一个起跃都让白漫感觉她仿佛要定格在空中,哪怕没有吹打相伴,也能舞出奇特的韵律。
站在屏风前面的白漫在几人说话的时候,细心察看他们的神采,几人言语混乱毫无逻辑,可眼神倒是开阔。
几个匪贼你一言我一语的诉说着当时产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