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说的哪儿话,那些柿子不过是些不值钱的玩意,女人如果喜好固然摘去。只不过那边有个义庄,你们女人家的还是别往那凑,不吉利。”大娘说着不肯收银子。
呃……
“那我要出去咯?”白漫号召一声,径直步入义庄。
便听他持续道:“明天死的人都在那边,你自去认领。”
绕开血迹,白漫走进了那间有些阴暗的大屋子。
杜隽终是昂首瞥了一眼白漫,道:“有事说事。”声音里透着一股冷酷。
白漫施了一礼,道:“大叔,我们在这都城无觉得家,今后还但愿大叔能够收留。您放心,我会验尸,也会打扫,毫不会给您添乱。”
那人背对着她的方向,穿戴一身青灰色的布衣,身量不高,头发半白。举着一个不大的榔头正在钉着一口棺材。
但见院子里的杂物都被整齐的摆在一个角落,地上的血迹也已经被洗濯洁净。之前阿谁女人现在正站在院子的正门外,批示着另一个玩弄已经倾斜了多年的义庄匾额。
内里的敲击声突而停顿半晌,又持续一下一下的敲打起来。
白漫见怪不怪,道:“大叔,我叫白漫。闲来无事,只是来这里看看,您持续……”
院子里杂物很多,显得拥堵而混乱,中心处被腾出一块空位,被一滩又一滩未干的血迹感染的非常触目惊心。所幸眼下是彼苍白日,不然白漫都感觉瘆的慌。
当然,她可不是受虐狂,而是因为当初他见到周老的时候,他就是这副模样,或许是在这义庄待久了,打仗的死人比活人多,是以他们的脾气也变得有些阴沉。
左边是一张张摆列整齐的木板床,有四五具盖着白布的尸身摆放其上。门劈面是一处祭台,摆放着一具神像,案台上的东西倒是充满灰尘,非常陈腐。阴暗的环境下,这尊神像看起来有些狰狞可骇。
待他敲完屋子里统统的棺材以后,顺手端起家边一杯热茶饮下,才蓦地回神看向杯子,这茶如何是热的?
屋内的窗户关得严严实实,白漫适应了下光芒,才看清内里的布局。
白漫这般的毫不见外,倒是让杜隽停下了敲打,正视了白漫,开口道:“家里死人了?”
白漫想了想,绕到了那人的正面,也看清了那人的长相。
“有人在么?”出于规矩,白漫在院门口敲响了门。
“大叔?您是这里的管事?”白漫又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