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漫收回视野,道:“既然有端倪了,现在该如何办?我们去青楼…”
柳濡逸轻笑,道:“不急,这些不过是我们的猜想,待本日去巡查的衙役归去禀报了再行商讨。”
阿森错身避开白漫的视野,委曲道:“女人,你说这话的时候可否别对着我说,怪吓人的。”
暮色沉沉的郊野显得尤其萧瑟。已经轰动了衙门里的人,白漫等人现在就不便再去那处,是以四人悄悄拜别,赶在入夜之前回了城。
阿森连连点头,拍了拍胸口:“包在我身上。”
锦盒里是一块血迹斑斑的帕子。
柳濡逸眉头舒展,过了半晌面前俄然一亮,道:“这帕子是江南金丝软绡。”
“阿森。”柳濡逸打断,问道:“让你办的事如何样了?”
“好了,好了。我错了,我不会让你们少爷去的。”白漫已经充分明白了两人的意义,又打量了柳濡逸一眼,对阿森道:“你可看好了你们家少爷,不止此次,今后也都不能让他去青楼。”
咳……
闻言,白漫再次拿起帕子抖开,摆布翻看:“经你这么一说,倒还真是一对,鸳鸯。”举着帕子,白漫表示柳濡逸持续。
而后看到身后的白漫和洛石非常骇怪:“漫女人,洛石,是你们?”
柳濡逸举手虚咳两声,道:“小漫,青楼那种处所你去不得。”
“这金丝软绡以金丝镶边,上面的图案,模糊还能看得出是一对戏水的鸳鸯…”
柳濡逸收回击,道:“你这手套可另有?”
“如你这般说,这帕子并非是林女人的,那只要找到这帕子的来处,会不会就能找到凶手?”可让白漫假想这帕子是凶手带来的又感觉很不成思议。
阿森赶紧住了口,环顾了四周,奥秘兮兮的引着柳濡逸等人来到了墙角处,从怀里取出一个锦盒。
白漫话还没说完,阿森赶紧焦急的摆手:“不成不成,我们家少爷人中龙凤,如何能去那样的处所?如果被老爷晓得了,还不得打断我的腿。另有阿木,你的腿也别想要了。”
“这个简朴,你只要寻来羊皮,找你府上的绣娘为你赶制一套便可。”白漫回道。她和洛石女红不佳,这两副可都是白谚妤替她们做的。
“少爷,这是我之前从张捕快那边得来的,说是本日从郊野草丛搜到的。”阿森说着翻开了锦盒。
柳濡逸道:“这户部侍郎之女还未出阁,这帕子上绝对不会呈现鸳鸯戏水。”
阿森皱着脸,后退一步,道:“甚么叫没出息?难不成你还想少爷出入烟花之地?少爷这般长相的人进入了青楼岂不是羊入虎口,非被那些女子生吞活剥了不成?另有,少爷但是都城多少女民气目中的快意郎君,如果传出去了青楼,不知得伤了多少女人的心,你就忍心……”
“也好。”白漫点头,随之悄悄抖开手里的帕子,但见这帕子的血迹是在中心处围了一个圈,帕子有些破坏,此中的图案又被血染得几近看不出原样。
这也难怪静夜当中产生了如许的事情,义庄那处倒是半点动静也听不到。
柳濡逸瞥了阿森一眼,道:“阿森,慎言!伊人已逝,你不成再毁人闺誉。”
“你的意义是这凶手常常出入烟花之地?”白漫竖起手指冲动的点了点:“对对,我在那女人的衣服上闻到了一些稠浊的香味。原觉得是这林女人爱猎奇特,可经你这么说,倒像是那凶手从烟花之地感染来的香味。”
白漫恍然大悟,怪她对这些女子之间的礼数没有那么的在乎,如果她感觉都雅,那里会去在乎上面的是鸳鸯还是鸭子。
阿森点头,焦心道:“就这一个帕子,张捕快让我去去就回。那边还赶着送回到大理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