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汐是何人?”柳濡逸问道。
因而白漫又去了金饰店、胭脂水粉店,好生的打扮了一番。
“好。我会派人庇护你。”柳濡逸道。
白漫感觉好笑:“树欲静而风不止,光是根绝可不管用。”
现在的洛石站在一边,微低着脑袋,闷闷地没有说话。
待到统统都安妥,看着镜子的本身,连她白漫本身都感觉那句人靠衣装马靠鞍说的极是在理。
白漫嗯了一声,道:“顾汐她是跟我一起从石阚来的,我们有些友情。方才你也听阿森说了,她现在在昙花阁是头牌花魁,是那老鸨捧在手内心的人。这青楼里的事情,如果要查,天然是青楼里的人查起来便利。”
柳濡逸没有勉强,付过银子道:“劈面就是卖金饰的,可要去看看?”
柳濡逸目光游走,随之道:“你对她有信心?”
白漫赶紧将信封递了畴昔,道:“早上我让洛石送了一封信给昙花阁的顾汐,她已经复书了,承诺帮我们刺探当晚呈现在青楼里的人。”
白漫轻笑,没有再理睬他,而是从洛石手里接过一封复书,翻开快速浏览起来。
……
闻言,阿森连连摆手,对着白漫作揖:“漫女人,小的错了,还请你大人有大人高抬贵手。”
信纸上笔迹清秀,寥寥数语,却引得白漫喜上眉梢:“她同意了。”
柳濡逸沉声道:“回府自行到管家那边领罚!”
“有。起码比衙门里的人一一鞠问来的快。”白慢说完又蹙眉道:“只不过这件事情,我只是在信上大抵提及了一下。如果真要动手,我们还需见她一面。”
“就这件吧。”
“哟,女人。你长得可真水灵,瞧瞧,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能将这青藕色穿的如此都雅……”一个徐娘半老的掌柜围着白漫绕了一圈,嘴里的歌颂之词像不要钱普通说个不断。
“那就好。”白漫低头看了一眼,这色彩最素雅中带着一点素净,的确是她喜好的。
“你肯定你能够?”白漫夸大道:“如果这事被你爹晓得了……”
洛石不熟谙她们,也不惧她们,将拦着她的丫环们十足都推了开去,若不是阿森到的及时,说不定就要上演全武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