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认得你，你是柳家公子的侍从……那边面的可真是杀人凶手？”
阿森挥开面前拦路的人，挤出了人群。
话未说完，凑在人群核心的女人们就大喊起来：“不成能！如何能够是柳公子，打更的，你血口喷人。”
“哎，你别走啊，你倒是说清楚，你们柳家是不是从一开就晓得……”身后的百姓穷追不舍。
“案子还未审……”柳濡逸望着天涯的云彩，低声道：“若此事真是柳昊所为，我柳家必定会清理流派。”
白漫的脑袋昏昏沉沉，脑海里呈现了无数幻象，一会是拉着她逃窜的女子被砍死在面前，一会是白葛仇恨的眼神，又是程陌昀不竭呼喊她的画面……
“打更的，你说你看到了凶手？到底是谁？”一个妇人吐出了嘴里的瓜子皮，猎奇的问道。
温热的净水入喉，白漫的难受刹时减缓了很多，轻声道：“多谢。”
她伸手，却甚么也抓不到。待看清面前事物的时候，人已经摔到了床下。
喉咙处包着一层纱布。
打更的是个年过半百的大爷，面对一个个等着他解答的百姓，不由得捋了捋胡子：“这说出来怕是你们都不信。这公子啊，家世好，长相好，要不是老夫我亲眼所见，真真是打死也不信赖…”
身边人接话道：“是啊，我传闻还是个世家少爷。”
柳濡逸当下回身倒了一杯温水递到白漫嘴边。
“…是啊，快说吧…”
闻言，人群里又是一片惊呼。
老夫只觉面前的女人们过分难缠，正想着退出人群，就瞥到一人，当下喊道：“出来了，出来了。”
“你们柳家出了个丧芥蒂狂的杀人犯？真的是你们柳家人杀了那两个女人？”
“只是，少爷…”
阴凉的树底下，一群都城百姓交头接耳，时不时的往劈面的京兆府衙门望去。昨夜里京兆府衙门里的衙役穿街走巷，闹得沸沸扬扬。
柳濡逸目不转睛的看着白漫，眼里尽是疼惜，道：“你别动，大夫说你喉咙受了伤。厥后你又呛了水，这几天还是少说话为好。”
阿森探头出去，赶紧道：“漫女人你醒了？太好了，昨夜快把我们吓死了，我们家少爷抱你返来的时候，你浑身湿透了，神采白的跟蜡纸一样，我们还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