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康帝此时是惊诧交集,却想起那些日子柳皇后各种不堪的行动。
“这……”李太医望向白漫:“公主,当日微臣以银针查验过皇后娘娘凤体,娘娘口、鼻、喉,乃至是五脏六腑皆无中毒迹象。老夫虽是鄙人,可这验毒一事还从未曾失手。”
“皇上,是关于皇后娘娘的事。”内侍总管说完额上滴落一颗豆大的汗珠。
瑾贤王爷看向白漫,后者则慎重的道:“皇后娘娘是中了毒。”
白漫颌首:“正如李太医所说,皇后娘娘那些部位皆无毒。可她体下骨头皆已发黑,可见当初毒已深切下腹。”
特别是明康帝蓦地大怒:“琉襄,你好大的胆量!陵寝是皇家重地,没有朕的答应,你竟敢,你竟敢……”
太病院内,有院判一名,而平时院判太医只卖力给皇上诊脉,宫中其他妃嫔则由其他太医诊看。是以他行完礼紧接着就问道:“皇上但是龙体不适?”
内侍总管悄悄辞职,趁便将大殿的门掩上。
未几时,李太医就携着药箱疾步赶来。
瑾贤王爷行了礼,开门见山道:“皇兄,当年你曾和为弟提过皇后娘娘的不平常。这么多年畴昔,你莫非都没有查到启事?”
“这……”
门外立时有内侍回声,脚步声仓促拜别。
“我天然信赖李太医的医术高深,你查验过的处所天然是无毒,可中毒的处所常常是你未曾检察的处所。”白慢道。
“琉襄,你就别卖关子,当年你尚年幼,如何就下此定论?”明康帝问道。
“老夫未查验的处所?”李太医更加不解,反问道:“这位,公主,您究竟想要说甚么?老夫如果不能查验,那么也无人查验。公主所谓的中毒,又是何出此言?”
白漫跟着瑾贤王爷出来的时候,明康帝和太子已是坐在一旁,各自无言,氛围有些呆滞。
李太医惊诧:“甚么?”而后点头:“这,这不成能,微臣敢以这项上人头包管,皇后娘娘并不是中毒而死。”
“好,你说。”明康帝压下心头火气。
明康帝沉着眉,盯着他不说话。
李太医一惊,下认识看向明康帝,自从那件事以后,这宫中可再无人敢提及柳皇后的事,更遑论如此明目张胆的当着皇上的面提及。
“你说的是皇后娘娘不是中毒而死,而不是她没有中毒,对吧?”白漫开口问道。
可不想有一日,柳皇后俄然面红耳赤的拉着他,做了很多平时底子不会做的床第之事,极尽娇媚和缠绵,令明康帝大感不测又倍感满足。
“谁能欺诈朕,他都不成能!”明康帝笃定,扬声道:“来人啊,宣李太医。”
“李太医,你照实道来便是。”明康帝终是开口。
“父皇,是儿臣让他去的。”太子唐珺出言道:“父皇,儿臣必然要查清母后究竟是如何死的。父皇要见怪的话固然指责儿臣。”
太子和明康帝同时出声,却神情各别。
明康帝蹙眉:“只要本日你能说出个以是然,朕就恕你无罪,不然,哪怕你贵为公主,朕都不会轻饶。”
此言一出,在场除了太子,都大为震惊。
“皇兄,此事既然已经到了这个境地,不如就让然儿说下去。”瑾贤王爷也帮腔道。
李太医接过,谨慎靠近掩着口鼻轻嗅,堕入深思。
唐珺却顾不得明康帝打的甚么心机战,当下问道:“李太医,当年但是你替我母后查验。”
“可有人提出母后死于中毒!”
“朕说了不准任何人……”
当年李太医就是年逾花甲,现在更是老态龙钟。
“如果那太医欺诈父皇呢?”
“这就是从皇后娘娘骨头上刮下来的粉末,李太医,你可识得这是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