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漫抬头打量了一下高度,料她本身是不管如何都上不去的,如果洛石或许另有能够,因而道:“这墙对于你们习武之人来讲也不算甚么难事吧。”
“的确是。”柳濡逸点头。
白漫又想到当时她和衙役们都是背对着院门,若那凶手真从院门外逃窜,他们也看不到。再加上当时的冯大娘哭爹喊娘的叫着,让她们的重视力完整被引开了。
“的确不是难事。”柳濡逸说着一掀衣服下摆,蓦地朝着墙头蹬去,‘砰砰’两声,借着墙面就站上了墙头。
“这黑布之前包裹的应当是这个铁盒。只不过内里的东西已经被取走了。”柳濡逸推断道。
白漫惊呆了,才不过眨眼工夫,就上去了。
“这是普陀山云雾茶。”柳濡逸道。
白漫出了屋子,将此事奉告了柳濡逸。
“这是周老最爱喝的茶,是他没来得及喝?”白慢道。
白漫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一个老旧的低矮柜子上,摆着一个茶杯,恰是和桌上的分歧。
而白漫站在窗口,望着隔壁那处葭葭被绑架的院子入迷。
的确,被擦拭过的桌子上摆着一杯茶,不过内里的水还是满的。颠末两天的沉淀,茶叶早已成了黄褐色沉入杯底。
两人走了畴昔。
柳濡逸不语。
柳濡逸跟着杜年进屋,打量了半晌,道:“看来除了凶手外另有人进了这屋子,还在这处坐了好久。”
“这处的景色甚好,说不定漫女人上来了能别有所获。”柳濡逸俯身。
真是一言分歧就上天啊。
如果周老真是在阿谁时候遇害,那也差未几就是她带人赶到院子的时候。他们进院子之前这一起没碰到人,也就是说应当在进院子以后。可在院子里时院门是开着的,也不见有人颠末。
但见这杯茶是已经见了底,干巴巴的茶叶卷起在杯底。
柳濡逸苗条的手抓住了白漫的,一个用力就将她拉了上去。
“哦?”白漫迷惑:“如何逃脱?当时我们都在院子里,而王麻子和程陌昀也是从这条路的那一头跑过来,并没有看到人。至于冯大娘,葭葭厥后又去抽她了,说不定就在当时让冯大娘错了眼。”
冯大娘很快被带到,但是她矢口否定有见到人:“大人呐,要说之前民妇还不必定,可自从这女人来了以后,那几个丫头抽打民妇的脸也消停了会,民妇一心想着如何逃出去,就死死的盯着大门呐!”
“漫女人,这凶手该是另寻他路逃脱。”柳濡逸道。
白漫吐出一口气:“这凶手难不成会飞天遁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