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白谚妤伸手抚了抚白漫的脸庞,轻声呢喃:“我也但愿如你这般,甚么都不记得……”
伴着白谚妤断断续续的说话声,白漫进入梦境。
夜里沉寂,白漫等了好久,眼皮又缓缓耷拉了下来。
一行人涌入房间。
白谚妤忽得浑身一僵,随后缓缓的转过甚来。背着月光,白漫看不到她的神情,只感觉她眼中有点点泪光。
“恰是长身材的时候,天大的事情也不能不用饭。”池蓁蓁说着也号召陈谚姚落座:“陈女人也是如此。”
“不吃可不可。”白漫拉过白谚妤,让她在桌边落座,本身也坐在一旁。
房间里乌黑一片,只听得几声虫鸣呢喃。
“叫我谚姚便好。”陈谚姚从善如流的坐下:“谚妤,你还是吃点吧。”
本日有些累,洗漱后就睡的深沉的白漫翻了一个身,听得身边传来低低的抽泣声。
直至本日,再要去寻觅当年的真凶倒是不易。
池蓁蓁对台阶上的两人招招手,就去拍门:“谚妤mm,陈女人。”
闻言,白谚妤收回了手,沉默半晌。
“是不是姐姐吵到你了?”白谚妤哽咽着道:“姐姐对不起你。”
彻夜她担忧白谚妤因为白日的事会睡不着,特地过来陪她一起。可现在看来,白谚妤还是没法安睡。
陈谚姚非常意动,却点头道:“这如何能够,那样岂不是给你们添乱。”
“没,没事。只是想到小时候的一些事情,心中难过。”白谚妤伸手给白漫拉了拉背角:“小漫,姐姐没事。”
白漫手里捏着一朵芍药,一片片的摘着花瓣。
“这么说来,女人明日也是及笄?”池蓁蓁道。
窗外的月光,透着窗户照入房间,白漫伸手搭上了白谚妤的肩膀。
池葭葭蹲在房门外的石阶上,枕着本身的脑袋撇向身边的白漫:“漫姐姐,那陈蜜斯看来跟你们白家干系极好,她都在内里和谚妤姐姐哭了这么久了。”
白谚妤低头拭去眼角的泪水。
“恰是。家中本已筹办,只是我随二皇子来了石阚,便担搁了。”陈谚姚有些失落。
几人眼里都有笑意。
见她们开端筹议明日及笄的事情,白漫给每人都倒了茶水。
见此,几人又重新动起了筷子。
“这里也是你的家。”
这时,又听白谚妤道:“小时候小漫很玩皮,老是跟在我和谚姚的前面,像个甩也甩不掉的牛皮糖。谚姚爱玩弄你,实在我也是,我们会寻一些小毛虫放在小漫身上,老是引得小漫哇哇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