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容与淡淡一笑,“宫里住着两宫太后,本宫进宫来就心神大定呢。”
“好啊,看梓童能不能撑住一刻钟。”朱翊钧闻听来了兴趣。王容与五子棋下的烂,一盏茶的时候能输好几盘,想着王容与一点一点把本身剥洁净,朱翊钧有些兴趣盎然。
“皇后娘娘夙来漂亮,妾身看着,头一份就是郭妃娘娘的犒赏。”崔美人说,她本来和王容与同住一殿与她交好,但是在后半段就没沉住气,在背面玩了些心眼,固然当时她感觉有愧又担忧王容与看出是她在背后挑衅口舌就主动阔别了她,哪晓得她最后倒是皇后。
朱翊钧捞起王容与放到一边的肚兜,放在鼻尖细细嗅着,纨绔后辈调戏良家妇女普通。一部下棋,一边问,“你这新婚的兜上如何没绣鸳鸯啊?”
王容与轻扬嘴角笑着点头。
王容与歪头看向朱翊钧,“后宫嫔妃来给我存候,我感觉三天一次就够了。”
孙美人一头盗汗,她只是一介美人,如何敢在侍寝的时候和陛下讨情放郭妃一马,她还没那么大面子,“妾身小小一美人,陛下不会听妾身的,可陛下却不会不听娘娘的。”
“你错了。”王容与说,“本宫是后宫之主,但这后宫中另有太后,更不要说这后宫之上另有陛下。”
崔一如惶惑不安,然后很快就做了投奔郭妃的决定,郭妃的圣宠在宫里是出了名的,投奔宠妃仿佛就有了和皇后对抗的勇气。
“胡涂。”王容与轻点头,“如果陛下想放郭妃,便是阿猫阿狗叫喊一声,陛下也就顺势放了,如果陛下不想放郭妃,就算本宫是皇后,陛下也不会应允。何况大婚特赦,陛下都未曾开口让郭妃出来,成果还不较着吗?”
“朕不跟你来了。”朱翊钧说,“这么简朴的棋,没意义。”
“床是下棋的处所吗?”朱翊钧奇特道。
“绣个肚兜还成心象画法啊。”朱翊钧笑道,语音刚落,王容与又输了一句,“你这棋下的这么臭,如何还乐此不疲。”
“绣了呀。”王容与说,“这不是鸳鸯在荷田底下和眠让荷叶挡住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