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这见了娘娘要见礼存候。”姑姑在旁提示说。老太太恍然后点头,“要施礼的要施礼的。”
“我当然轻松啊。”芳若笑说,“我进浣衣局是因为听了皇后的话才进的浣衣局,固然说皇后今后不会用我,但是起码今后我不消担忧获咎了皇后娘娘。”
“只盼娘娘不要嫌弃我们粗苯。”曾氏说。
“如何,我现在是浣衣局最低等的宫女,你就嫌弃我了,想要去找别的的大宫女?”芳若问。
姑姑还想忠告顺耳呢,喜桃就推姑姑说。“娘娘本日大悲大喜的,姑姑就先宽大一日让娘娘适应吧。”
“那你今后筹办去哪个宫?”陈钜说,芳若在浣衣局也是几天的过场,她有门路的,以后就会转到别的宫里去。
“我本来也是在家,嫂嫂不嫌我笨拙悉心顾问,莫非一个封后旨意我就酿成仙女了,还能倒过来嫌嫂嫂们?”王容与说。
陈钜捏她的脸,“我只问一句,畴前你如果挨了罚,都要嘟嘟嚷嚷抱怨半天,此次还面带笑容,轻松的很。”
“封后的圣旨已经让冯大伴出宫去传旨了。”内侍监说。
冯保念完圣旨,温声对王容与说,“女人,接旨吧。”
“我看你此次挨罚也挺高兴的。”陈钜说,“你此次可算是走了眼,直接从宫女到苦役了。”
“是吗。”朱翊钧嘴角弯弯,“拿上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