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容与点头,“陛下就把小公主放在我身边睡吧。”
“那让许太医出去给娘娘瞧瞧。”无病说,“因为要备着娘娘呼唤,许太医也一向没睡就在殿外等待呢。”
她只想好好活着。
他扭头就看到挂在那的一盏花灯,胖胖的小孩对着他笑,这是一盏陌生的花灯,但是他一看便知该是梓童本日送过来的。是啊,本日元宵。
王容与苦笑着点头,“现下是真的没胃口了。”
王容与看着朱翊钧,“陛下该找个貌美的皇后的,如果小公主像我,总不非常都雅。”
“等褪了红皮就标致了。”朱翊钧说,“就是母后都说,少见出世就这么划一的孩子,哭声宏亮,胳膊腿儿都有劲,啜奶娘的时候可用劲了。吃饱就睡,最灵巧不过的孩子。”
王容与睡了三个时候才又醒来,此时已经是深夜,但是还是灯火透明,服侍的人精力抖擞。
又谁叫她心中的执念如此之深。每次陛下临幸别人后两天再来坤宁宫,她都非常煎熬,她哄着陛下先去泡浴,但是泡了水就洁净了吗?如果她感觉洁净了,又为安在情事中总闭着眼睛,她不想让陛下看到她眼里,即便是在情动中也是充满着哀思,认命,以及深深的自我嫌弃。
“陛下去送母后,然后把小公主抱出去给我看看吧。”王容与劝道。“我还没见着小公主长甚么样呢?”
朱翊钧坐回榻上,“此事,你不消跟皇后说,免得她心生忧思,月子都不能好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