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得选个好人家。”朱翊钧说,“但是相中了哪家?”
“一家三姐妹都进了宫,面子上并不好听。”王容与说。“如果陛下真喜好,那也没体例。”王芙裳的做派让她活力,朱翊钧的反应也让她非常活力。
就是男人对女人调情似的话,她听了一耳朵,现在恨不得叫一盆水来洗洗耳朵,王芷溪那边是不测,现在这叫甚么?姐夫戏小姨子,天经地义吗?
“裳儿。”祖母不附和的以眼神制止她,起家向陛下告罪,“孙女无状,望陛下包涵。”
“但是皇后娘娘看着面向很舒畅。”秀女说,“笑起来好甜啊。”
朱翊钧越说越气,一脚踢翻脚凳,上面的汝窑花瓶回声而倒,溅出碎片。
“回陛下,还没有呢。”崔氏接口说。
朱翊钧和王容与走到主位坐下,才叫起世人,又各自赐座。朱翊钧看到王芷溪,偏头问王容与,“你每次见家人她都在?”
朱翊钧气冲冲的走了。
“你是说皇后娘娘?”秀女说。
王容与感觉有些作呕。
朱翊钧先是一过耳没谛听,回过神来问王容与,“梓童,此话何解?”
朱翊钧看到王容与前面行大礼的永年伯府家人,有些歉意的对王容与小身说,“朕健忘永年伯府的人明天要进宫了,从慈宁宫出来就直接往你这来了。不然朕先回乾清宫?”
“是的。”王容与笑着,“但儿臣信赖,长的标致的人应当也都有着不逊于表面的美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