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敲起桌面,半眯着眼睛勾着唇角道:“固然颠末无尽的光阴后我们仿佛自成一界,不再受谁管束和压抑,但父亲应当明白,我们不是神,也不屑为神。”
公玉寥怒道:“分歧适!”
公玉爻微微耸了耸肩,指节轻巧的敲打在白玉石的桌面,脸上带着不觉得然。
公玉爻敏捷在炼魂境中找了一圈,仍没有公玉姝的影子。
他做甚么都没决计避着谁,被发觉了也没甚么奇特,他也不感觉对本身会有甚么影响,毕竟那都是他本身的事,该由他本身来做主。
公玉爻含笑道:“父亲又没见过她怎就晓得分歧适呢?”
分开炼心之境,公玉爻在灰雾中施施然飘到了炼魂境。
公玉爻又悄悄耸了耸肩,一派悠然道:“父亲这话说的太早了些,就算我想娶人家还一定肯嫁呢。”
公玉爻收支境中便将本身化成了电光般敞亮的一线,在玄色的雷霆之间迅疾的穿越来往,偶尔相撞,只是悄悄一震,眨眼间便呈现在了远处。
说完大袖一拂回身便走。
“囚禁?”
在炼身境中只如果能接受得住,待的越久越好,最好待到不管甚么打在身上都不留陈迹为止。
瞧着他那副悠然得意的模样,公玉寥刚压下去的肝火‘腾’的又窜了起来。
吼完后感觉仿佛有些不对,立时又补道:“想嫁也不娶!”
“若我们是神,为何气味令天道不容,为何来往他界都要掩蔽气味?”
公玉寥吼道:“只如果凡女就分歧适!”
真不晓得公玉寥是真不晓得还是装不晓得。
“你想去哪?”
不竭接引着不凡之人的灵魂上来净化天与地之间的浊气。
“一个凡女还敢挑三拣四?”
公玉爻长眉一挑,似笑非笑道:“为甚么呢?”
公玉爻回身倚回榻上,悠悠然道:“那您最好半晌不离的看着我。”
“那我可就感觉奇了。”
公玉爻瞟了眼透着愤然的背影,似笑非笑的问道:“敢问境主和父亲大人,我到底做了甚么罪大恶极之事,竟然落到被囚禁的境地。”
像一间庞大的屋子,墙上地上房顶上到处都是蛛网似的玄色雷霆。
他扬起唇角,带着调侃的弧度道:“我们人先祖是神族罪人,早已离开了神籍被贬来苦海,世世代代守在此处,子子孙孙不得离开。”
“不去就不去。”
公玉姝不在无回境,就申明不在苦海!
“你少跟我耍嘴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