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意收回击,却莫名感觉脸有些滚烫。
“哎,不对啊。”顾意略有些哀怨地望着沈言止一眼,“我刚的意义是帮你做一件事,甚么叫为沈先生办事,直到对劲为止啊……”
沈言止嘴角抽了抽,瞥了眼她混乱的狮子头,冷冷道:“你倒想得美。”
顾意:“……”
顾意抽了抽嘴角,道:“这是失眠?那甚么叫睡得好。”
他还是承认本身有病的嘛。顾意尽力忍住本身不自主上扬的嘴角。
顾意不情不肯地给他盛了一碗汤,坐在了他的劈面。
不过看这架式,这尊大佛一时半会儿是送不走了,顾意搓了搓手,忐忑道:“不过……您……究竟要如何才气对劲啊?”
此人如何老练得跟一个小男孩普通,顾意瞪了他一眼,却敢怒不敢言。
看到顾意似笑非笑的模样,沈言止的声音便冷了一些:“不过我要先跟你夸大,我偶尔有黑眼圈,是因为我失眠,不是其他甚么乱七八糟的启事。你的预判就有很大的题目。”
沈言止的手指往前一伸,做出剪刀状,在她耳垂下方的颈窝处比划了下,道:“剪到这里吧。”
沈言止没说话,但眼里暴露的眼神明显是:你又想得美了。
“你肯定我让你做甚么,你都情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