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算安妥后,慕容无忧见门外一身青衫的人正在练剑,剑影密不通风,剑光而至,皆是草木一阵飘落。
“丫头,如何还哭鼻子了?是不是在内里受委曲了?说,谁欺负你了,老子剁了他。”花中仙见自家孩子满脸的泪水,忙手足无措的给她擦干。
酒窖中,两个祸首祸首极其放肆的半仰半的坐着,面前摆着一排排的空酒坛。
顷刻间剑光四射,森森寒气扫荡四周,青衫人行动很快,快而凌厉,剑光剑气如同天罗地网地罩住那一袭蜀锦,另对方无处可逃。
被服侍的心安理得,慕容无忧打着哈欠揉揉鸡窝般的满头乱发,闭着眼睛挪到脸盘前,“嗯嗯,晓得了,晓得了。”
一身白衫的儒雅男人从厨房里出来,手里端着盘子,盘子里是一条色香味俱全的鲈鱼,光是卖相就让人垂涎欲滴。
“酒酿了不就是让人喝的,咱帮他喝了,这叫助报酬乐,高风亮节。”说着摆摆手,将酒坛举起,“兔崽子,两年没返来了,也真是狠心,就不想我吗?来,今儿返来,和徒弟走一个。“
现在返来,如何有种嫁出去的女儿,回娘家的感受,吸了吸鼻子,酒坛相碰,两人各自饮下一大口。
打了个酒嗝,慕容无忧抱着酒坛,笑着吧唧吧唧了嘴,说道,“大徒弟如果晓得他宝贝了五年的桃花酿就这么被咱糟蹋光了,非得气的背过气不成!”
第二日。
“诺,大徒弟方才可说了,我身上有伤,您若罚我,我但是要去告状的。”慕容无忧歪着头眨眼道。
靠在虽不刻薄但很健壮的肩膀上,慕容无忧感觉非常结壮,那是一种父亲的感受,家人的感受,因为饮了酒,又连夜赶路,慕容无忧闭着眼睛,嘟嘟囔囔,“对呀,对呀,我如果惹了祸,你们可得给我清算烂摊子,不准,不准嫌弃我费事,不准・・・・・・・”
“你这丫头,身上有伤也不重视点,你大徒弟没经验你就便宜你了,还敢去告我的状?”剑中仙戳了下她的脑门,训道。
哭了?慕容无忧抹了把脸,才发明,本来真的是哭了,本身真是越来越矫情了,如何就哭了呢?忙拿袖子抹了把脸,笑道,“谁能欺负了我?小爷不欺负别人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