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云卿发笑点头,“元青,大娘捉不住它,如何你也捉不住,能听任它到处乱跑?”他扫了那只鸡一眼,“……另有到处乱啄?”
何如母鸡过分矫捷,被它一起跑到楚云卿的住处来,都没能抓住,这才上演了一出凌晨闹剧。
如果是平常,他早就把这只鸡抓住了,何如昨晚因为煊过夜二爷房中,用脚指头想都能晓得他们昨晚是如何的翻云覆雨,纵情欢愉,害他整晚都在为情所困,失眠到今晨,现下困顿的很,人无精力,哪有精气神去上赶着抓一只活蹦乱跳又充满进犯性的母鸡?
元青瞪着一双牛眼,道:“你叫我去给鸡拔毛?”
笑三生仿佛有些心不在焉,她看得出他在想着别的事。
元青猜疑:“……不消大娘帮手,你行么?”
这类时候她又想起了煊。
平素老和他对着干,不趁着这机遇整整这小子,如何对得起他呢?
元青咬牙切齿,却无从辩驳,气呼呼地提起鸡翅膀,跑到厨房门外杀鸡拔毛去了。
楚云卿和元青异口同声,只是这二人语气倒是大大的分歧。
“当然。厨娘是北方人,不惯煲汤,我看这鸡不错,就怕大娘放多了佐料出来,怀了鸡肉的美味,敢情不如我来操纵,也请二爷尝尝我的技术。”
煊不是她,而楚云卿更不是公子。
感遭到元青不友爱的视野,煊懒洋洋地回望他一眼,非常友爱地回以淡淡一笑,娇媚的脸,妖娆的身材,绝代的风华,好像潘安再现,一笑倾人城,厨娘已经看得完整傻住,若不是长时候对煊的讨厌之情果断了信心,想必此时元青也会为这一笑而沦亡的吧。
这是其一。
从没传闻哪个小倌会因为能上房修瓦而沾沾自喜的。